第40节(4/5)

就是！”华灵儿也，“我看这个苻真是脑坏掉了！”

萧君默一笑：“说实话，当初我看书看到这一段时，也跟你们抱有同样的疑问，可现在看来，这个朱序之所以能博得苻的赏识，在前秦朝廷中居要职，并且能在两军对峙时得到这个所谓劝降的机会，顺利送报，最后又能安然无恙，没有引起苻的怀疑，原因就在于他是天刑盟的人。换言之，这些事，作为一名普通的将领恐怕是不到的，只有受过秘密组织期训练的间谍，才有可能胜任。所以，我甚至怀疑，这个朱序本来便是肩负特殊使命，主动打秦军的……”

辩才朗声大笑：“萧郎果然犀利！你说得没错，朱序正是天刑盟羲唐舵的重要成员。当初他守襄达一年之久，无粮草，外无救兵，原本已好了殉国的准备，却在最后关接到了谢安的密令。谢安告诉他：将计就计，放弃抵抗，假意投降苻，借此打秦军，以便在日后发挥作用。”

“谢安这个人当真不简单！”萧君默不禁赞叹，“此计既保住了朱序一命，又趁机在苻边埋暗桩，为日后的胜利打了实基础，实在是明之至！就此而言，晋朝能够在淝之战中以弱胜，绝非偶然！也难怪谢安在战前会那么镇定自若、有成竹。”

“对了君默，”楚离桑，“你方才说这个朱序发挥了两次关键作用，还有一次是什么？”

“这一次就更厉害了！”萧君默，“据史书记载，就在决战当天，谢玄刚刚率渡过淝，秦军阵脚稍微有的时候，这个朱序竟然在秦军阵后大喊：‘秦兵败矣！’于是秦军一就全了，各自奔逃，互相践踏，谢玄乘胜追击，秦军全线溃败。毫不夸张地说，朱序在要关这一声喊，作用抵得过十万大军！”

辩才抚须颔首：“萧郎所言甚是，朱序在敌营卧薪尝胆整整四年，这一声喊，自然是振聋发聩、响彻云霄！”

“那苻号称百万的大军就这么败了？”华灵儿一脸诧异，“我怎么觉得这仗输得有稀里糊涂啊！”

“这就是暗战的力量。”萧君默，“表面上看，是谢玄与秦军在淝对峙战，实际上，却是谢安在建康运筹帷幄，指挥天刑盟的人在隐蔽战线上打了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战。如果不是左使今天揭开了谜底，我们谁也不会知淝之战的幕后真相。”

“爹，”楚离桑问辩才，“淝之战中除了朱序，天刑盟还派了什么人没有？”

“这是当然！”辩才，“不瞒你们说，当时谢安把天刑盟的十九个分舵全都派去了，一个也没落。”

萧君默闻言，迅速思忖了一，忽然：“法师，如果我所料不错，洛涧大捷应该就少不了天刑盟的人。”

辩才一笑：“萧郎又是怎么看来的？”

“据史书记载，当时驻守洛涧的秦军先队有五万人，而攻洛涧的刘牢之只有五千人，本来便是以寡敌众，可据说刘牢之还分兵一迂回到了秦军的后方，这样的打法显然违背常理。在兵力只有对方一成的况还要分兵，这不是更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吗？现在看来，我敢断定，刘牢之绝对没有分兵，从秦军后方发动突袭的，肯定是谢安早已安排的伏兵，也就是天刑盟的人。”

“没错。天刑盟战前便在洛涧埋伏了五个分舵，总计不三千人，而且个个都有以一当十之勇。”

“那我再猜一猜。”萧君默接着，“史书记载，洛涧大捷之后，苻登上寿城，遥望淝东面的八公山上草木摇动，以为都是埋伏的晋兵，因而心中大惧，于是后世便有了‘草木皆兵’这个成语。可现在看来，苻当时看到的并不是草木，而是真的伏兵，只不过不是晋朝军队，而是天刑盟的分舵，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