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告知朝廷现在齐州的势,请朝廷即刻制定相应的平叛方略。另外,也有我个人的一些想法……”
薛安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清朗的月光,可以看
来人正是萧君默。
“遵命。”
桓蝶衣站在孔像前,仔细地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裴廷龙冷哼了一声:“局?就凭他一个丧家犬一样的逃犯,我就不信他还能玩
什么
样。”
裴廷龙眉微蹙:“是有些蹊跷。不过,我倒宁可相信她。”
桓蝶衣摇摇:“我只是接到了他写的一张纸条,约定今晚戌时在城北孔庙见面,其他
况一概不知。”
“你是担心萧君默会耍什么心?”
“通知弟兄们,好准备,今晚全
动,务必活捉萧君默!”
月上柳梢,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夏虫在院角的草丛中发
阵阵呢喃。
“如果她说的是真话,萧君默今晚就翅难飞了;就算她撒了谎,萧君默没来,对咱们也没什么损失,不就是白跑一趟吗?”
“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第二件事。”萧君默不假思索,“你回
就去告诉裴廷龙,说今晚我要约你见面,让他带人来抓我。”
“你说什么?!”桓蝶衣完全被他搞了,“叫裴廷龙来抓你?”
“我想尽最大努力,阻止齐王的这场叛,省得朝廷用兵。”
忽然,一个黑影从前院的柏树上跃起,一个兔起鹘落,掠过戟门,稳稳落在院中,然后径直走到了桓蝶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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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什么办法都来不及了。”萧君默神凝重,“非常时刻,只能采取非常手段。是成是败,就看今夜这一搏了!”
桓蝶衣知他一直是个尽忠社稷、心忧天
的人,便没再说什么,把信封揣
怀里:“我今天就把它送
去。可我不明白,就凭你一人之力,如何阻止齐王叛
?”
“什么?!”桓蝶衣顿时哭笑不得,“你早就是泥菩萨过河自难保了,还有闲
心这事?”
桓蝶衣听得一脸惊诧,却又不得不佩服,半晌后才:“真的必须这么
吗?难
就没别的办法了?”
“蝶衣,我说句实话,你别怪我多心。”裴廷龙斟酌着措辞,“这一路追逃,虽然你也很尽心,但我看得来,你心里……还是挂念着他。可你现在,怎么忽然就……”
“谁让我碰上了呢?”萧君默笑了笑,“就好像你看见一间屋上要着火了,肯定会想办法赶
把火扑灭,是吧?”
当裴廷龙听说萧君默竟然来到了齐州,并约桓蝶衣今晚见面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让他到惊疑的,是桓蝶衣居然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约我
“为什么?”
桓蝶衣苦笑了一:“是的,不瞒将军,一直以来,我心里的确忘不了他。可最近闲来无事,我便把这件事
彻底想清楚了,萧君默终归是个朝廷钦犯,我跟他……不可能有未来,何况
为玄甲卫,我更不能徇私。所以,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将此事禀报将军。”
“话虽如此,可是……”
裴廷龙闻言,心里不禁一阵激动。能听她亲说
这些话,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齐州孔庙的规模不小,前后共有三,第一
是遍植柏树的
园,第二
是供奉孔
的大成殿,第三
是藏书楼。大成殿前有一片不小的
院,院中坐落着一尊
约一丈的孔
塑像;大殿两边是东西两庑,面阔各八间。
桓蝶衣走后,薛安不无疑虑地对裴廷龙:“将军,您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
“萧君默有没有说,他为何会来齐州?”
萧君默神秘一笑:“对,这事可能还得让你受委屈……”接着便把自己的整个计划低声对她说了一遍。
使用了火漆封蜡,显然是不希望任何人拆阅。
裴廷龙想了想:“那好吧,你回去准备一。今晚的行动,我会把弟兄们全都叫上,这回一定不能再让他逃掉!”
“个人想法?”桓蝶衣不解,“什么想法?”
“是。这家伙一向诡计多端,万一他要是个什么局来害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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