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2/4)

她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决绝：“但你知么？人都是习惯的隶，我很快就适应了这个份，也适应了这生活。只是我渐渐发现这生活可能本就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再回去警察了。”

周巡意识答：“可那批枪的落……”

亚楠看了地室的方向：“通知市局没有？”

亚楠叹了气：“大概是基于过去的了解吧，她一再向金山调，关队是绝不可能投犯罪的。”

周巡明显没想到事发展到了这一步，一惊：“这娘们……好歹也算他乡遇故知了不是，一上来就要灭？”

林嘉茵轻轻挣脱他的手：“专案小组关心的其实是这两百多支枪，买家已经带着定金来了，我要的是完成这次易，拿到我那份钱，至于之后你们怎么去追缴这批枪，或是想抓孟仲谋和金山，我不着。就是说，我也没必要非戳穿你不可。但如果你要打算破坏这次易……关队，次我开枪的时候，绝不会再犹豫的。”她说完，毫不犹豫地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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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室的房，关宏峰打开龙，正在清洗脸上的血迹。林嘉茵在一旁给他递上巾，压低了声音：“你们俩怎么会……纠缠来？”

关宏峰没回答她，反问：“三天前的行动布控，到底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和专案小组中断联系了？”

周巡依然蹲着，往车边凑了凑：“再怎么说这也是专案小组卧底行动的一分，一旦我从支队带人过来，保密范围可就控制不住了。”

关宏峰不置可否，林嘉茵就继续说：“但我是。”

关宏峰用巾脸的动作一停了来，警觉地斜看着她。

周巡皱了皱眉：“你们认识这人？”

林嘉茵没回答，反而轻轻叹了气：“赶找机会脱吧，我知你不是真的来和金山合作的。”

林嘉茵讽刺地回望着他：“不可能变节投敌？就因为当初你教过我什么是理想？什么是正义？关队，你那些形而上的崇思想，本是行不通的。无论是我们这边，还是在公安队伍里。在这个世界的现实面前，你想去持的那些东西，全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一边说一边掏手机，亚楠轻轻拍了一车门，笑：“上车来打吧，蹲了这么半天，不麻么？”

林嘉茵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门的方向，继续说：“先是你弟，然后又换了你，这是搞什么？”

亚楠面沉重地：“目前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编辑’林嘉茵已经变节了。她不但投靠了二当家金山，更对关队产生了直接威胁。这也怪专案小组，光给了个代号，一上来直接就告诉咱们卧底探员的名字，就不至于这样了。”

关宏峰吃惊地站直了，盯着她的双：“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亚楠沉默了一会儿才答：“这是林嘉茵亲承认的。而且关队刚渗透去的时候，她第一个站来试图戳穿，还险些开枪杀了关队。”

周巡沉了一：“我还在考虑。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况？”

亚楠思索了一会儿，“哦”了一声：“也难怪你不知，林嘉茵是关队徒弟……那时你还没调来和关队搭档。她跟过关队两三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突然消失了，她在队里的时候好像也不起，跟大家都不太熟。”

关宏峰彻底愣住。

过了半晌，留在原地的关宏峰地叹了气，在房淋浴间的墙后，

周巡：“说她变节是怎么回事儿？”

关宏峰瞳孔猛然收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可能……”

说到一半，他意识到了什么，改：“也对，不市局搞什么专案行动，咱们都犯不上把老关搭去。再说，要是林嘉茵真的变节了，赵馨诚又何必为她跟专案指挥较劲？”

亚楠停顿了一，看向周巡：“但关队也称，林嘉茵不会真正变节……当然，我个人认为他这么说多少有些绪化，你想……抛开她怎么对待关队不说，如果她没有变节的话，为什么会和专案小组中断联系？现在关队凶多吉少，还是赶通知市局，把他们都拿吧！”

林嘉茵不屑地笑了笑：“苦衷？如果你指的是份记录完全被消除，几年如一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以及边的同伴一个个因公殉职却得不到承认的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