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再问她为何生这么大的病，叶佩雯几次闪躲，最后竟直接生起气来，走了。

三姨娘念此，看着刘氏边生的婢女，从前跟在她边的凤芮她也许久未再见到。

听说前几日后院井里捞一个女尸，容貌就像凤芮。

“夫人，十妹妹的卖契可还在？”三姨娘像是不明白刘氏的暗指，直言问。

见刘氏沉默，三姨娘知，看来是自己猜对了，叶蓉故意设这一计，让人都以为她死，实则，她早已离开顾府，甚至现在可能也已经了徐州。

叶蓉到顾府是为了给顾老太爷冲喜，若她走了，上哪去找一个时生人的姑娘。可即使刘氏看叶蓉有异，并未戳破，反而任她走，其中可还有隐？

听闻叶蓉落不过八日后，顾华回了顾府，又待了两日便走，莫不是…三姨娘越想越是心惊，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就把叶蓉和西院的六公联系在一起，而是她总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不可告人的事。

叶蓉指使她请戏班来顾府，三姨娘私观察未觉有异，而后来，听说她就和西院的六姨娘好，再后来婉秀便被卖到勾栏院。

三姨娘蓦地回神，看到刘氏睛落在她上，不复往日混浊，此时已经盯了片刻，只觉得让人脊背生寒，通凉意，刘氏的神，是如此的可怕。

“你都猜到了什么？”

三姨娘低，打退惧意，脚步后退，笑，“婢不扰夫人了，先退，改日再来陪夫人解闷。”

“老三。”

三姨娘刚退到门，被刘氏叫住，“即使猜到了也该烂在肚里，若是不小心，可要警惕着，别被人除了命。”

这话绝不可能自刘氏之。

三姨娘此时也想不通她为何突然变成这样，这绝不是刘氏会说的话。

翌日，叶蓉醒时，枕侧的人还睡着，似是睡着很沉，能听到他轻微的鼾声，这般看着，倒像是山中老虎在打盹。

他乌青，显然是几日没睡好，右臂搭在她肩上，搂着，把她闷在他，动作却又很轻，仿若是怕伤她。

叶蓉这一觉睡得浅，想到他这一夜都没再动，也没对她动手动脚不免有些讶异。从前在顾府时，只要于他同榻，他总会在她熟睡时，把她醒，叶蓉对此烦不胜烦。以为今夜他还会这些事，哪知他说睡觉，真就陪着她老老实实睡了一夜。

“蓉儿。”他冷不丁声，叶蓉慌地收回打量他的视线。

顾华睁了，底笑，“怎么不看了？”

叶蓉昨日喝了药，又睡得神，脸上恢复血，偷看被人抓包，颇有羞耻，她埋，“有什么好看的！”

不去揭穿她的是心非，看到怀中人不再抗拒他，顾华心颇好，“先在梧州落脚几日，等你病好，我们再赶去雍城。”

叶蓉没觉察他的话中意，只当他是想歇歇，左右在哪她都跑不了，闷闷地没答他。

午时，顾华收到徐州来信，前几日凤芮失足落，捞上来时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