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3)

”侦查员说。

“查到了？”我有些惊喜。

侦查员，说：“不过功劳在你们，助听起了大作用。”

“是吗？”我心涌起无比的成就。

“我们一开始还准备走一走捷径的。”侦查员说，“我们从辖区派所的警记录里，想找一找这个村庄十三年前有什么异常况。”

“嗯，十三年前已经启用协同办案系统了吧。”我说，“那查起来应该不难，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经查，恰巧是十三年前的11月份，这个村庄有一天半夜还真有报警记录。”侦查员说，“一个村民反映，半夜十二左右的时候，好像听见了激烈的吵闹和打斗声。但是转瞬即逝，也不确定是哪一家传来的，只能大概明确一个方位。如果是平常，这声音多半会被认为是夫妻吵嘴打架，也不会有人在意，但是那天晚上，报警人的老公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所以很害怕，就报了警。警民警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再听见奇怪的声音，就收队回去了。”

“听起来很可疑啊。”我说。

“可是，这条捷径很快就被堵死了。”侦查员说，“我们想啊，如果这个村庄在那个时间段真的有大肚婆，周围村民还能不知吗？于是我们就对那个报警区域的居民行了侧面的走访。可是毕竟是十三年前的事，所以大家的记忆都很模糊。但至少有一，就是确实没有人看到过那个时间段有不认识的大肚婆现在他们村庄里。”

“不会真的是外省的凶犯运尸过来的吧？”陈诗羽说。

“远抛近埋，既然藏得这么，我不相信是很远的地方的人。”我说。

侦查员接着说：“既然捷径已经被堵死了，我们只有寻求别的办法。因为你之前说了，每年国家会扶持去几万台助听嘛，两年就有近十万条资料，所以我们有些畏难绪。但是真的被到了这份儿上，也没有办法，只有试上一试。”

“早就该试。”我微笑着等待着结果。

侦查员说：“这不试不知，一试吓一啊。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国家划拨助听主要针对的对象是儿童和老人。所以照你们分析的死者个特征，个不、20岁左右的女，这么一框，居然只有一百多人。当时我们立即信心百倍，准备把这一百多人一个一个地过筛。可是这一摸排，又发现了难度。”

“全国这么大，不可能每个人立即就能联系上。”我说，“所以想确定这一百多人中谁才是失踪的那个，并不容易。”

“正是。”侦查员激我的理解，说，“不过，一次偶然的发现，改变了这一切。我们发现，一个叫作冯海侠的女，她的助听并不是在家里申请的，而是她所在的助残工厂为她申请的。所谓的助残工厂就是这个工厂都是招收一些残疾人来工。国家对这个工厂有大笔的补贴，所以效益也不错，给残疾人的福利也就多。这个冯海侠十六岁就离开家里了，家里人对她也是不闻不问的。但在工厂里，却申请到了助听，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

“别搁这儿抒了，赶说。”林涛促。

侦查员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个工厂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叫望海的城市，我反正以前是没听说过。啊不，听说过一次。我们对那个报警区域的村民行逐人分析的时候，我是第一次听到望海市这座城市。因为这个区域里有个叫作金牙的男人，十五年前左右，正好是在这个望海市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