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3/4)

偷窥，你为何会在现场？”侦查员问，“既然现场的门是锁着的，你又是怎么现场的？”

苏小岭言又止，默默地搓着自己的手。

“从法医检验的况看，你没有犯罪行为。”另一名侦查员说，“但是你不说清楚事的经过，可对你不利啊。”

“好吧，我确实是冤枉的。”苏小岭定了决心，说，“其实之前我就探听到方斗杨租房租在哪里了。那天我就想去他家里看看，于是就去了。我去的时候，他的那扇破铁门并没有关严，是有一条门的。我从门里看去，发现坐在那里的居然是个女孩的背影！方斗杨并不在家里。我当时吓了一，还仔细看了门牌号码，确定是方斗杨租的房屋。难这个女孩就是琴琴？我就继续看，可是我看见桌上的电脑屏幕正在播放黄电影，那个女的还在往上绑绳。我就知那个变态的家伙肯定不是琴琴了，还以为方斗杨了其他的女朋友，就准备离开。可是这个时候，我看见那个女的突然搐了起来，我知他肯定是犯了癫痫。”

“你就去施救了？”侦查员并没有追问我们更关心的细节。

苏小岭，说：“医者仁心嘛，潜意识就促使我冲了去，想用绳防止他咬住自己的。可是在隔离他的齿列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哪儿是什么女人，明明就是穿着女装的方斗杨。我这一惊不要，可能是力量大了，不知怎的，这家伙的就开始来了。我摸了他的脉搏，心都没了。我得调一，这家伙肯定是癫痫致死的！我没有勒他的脖，也没有捂他的鼻，不可能是我死他的。”

“你接着说经过。”侦查员对案件事实已经了然于，不想听苏小岭的自我辩解。

“他很沉，我扶不住他，就把他放到了地上。”苏小岭接着说，“然后我就对他行心肺复苏，可是抢救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抢救过来。我就赶离开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侦查员说。

苏小岭尴尬地搓着手，说：“我……我没法报警啊。这家伙这么变态，穿成那个样，要是我报警了，传去的话，还以为我也是变态呢。再说了，我开始也不确定是不是我勒他的时候把他给勒死了，所以心里有些害怕。”

“我现在有两个问题。”在一旁的我实在憋不住了，话问，“第一，你为什么要跟踪查探方斗杨？第二，你说的琴琴是谁？”

苏小岭低着，说：“我喜上了一个女孩，叫罗雪琴。可是她不太理我，只理方斗杨。我开始是衷心祝福他们的。不过最近听说琴琴失踪了，这个方斗杨居然毫不关心！这个渣男！所以我就开始跟踪他，看是不是他搞的什么名堂。”

答案和我心里所想的印证上了。虽然我们丢失了最好的线索提供人方斗杨，但是现在又现了一个苏小岭。这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对罗雪琴了解吗？”我问，“她一般和什么人接？”

“不接。”苏小岭说，“我喜的，就是她的单纯和朴素。”

“对她的家，你了解吗？”我接着问。

苏小岭摇了摇，说：“她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