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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眠吓了一，不知是什么人要对他什么，本能地想反击，却闻到了对方上熟悉的味，一淡淡的柠檬味，不知是沐浴还是洗衣粉在衣服上残留的味，便忘了要挣扎。

江嘉眠怕他们再说去就扒真相了，连忙说了声“再见”，跑了教室。

“你之所以犹豫呢，是因为你其实对他也是有好的，只是你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

“哦。”袁宵耸耸肩说，“我还以为你和漾哥闹矛盾了呢，他这两天还老跟我打听你的状况。”

李维先啧了声，嫌弃地挥挥手：“跟你个脑简单的说不清楚，说了也白说，走了。”

江嘉眠回家又得经过那条黑漆漆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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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宵瞥他一：“有什么不对劲的？”

想了一路的心思，江嘉眠没注意到自己又走到了巷里的岔，恍惚间忽然闻到一烟草味，接着从旁边黑暗的角落里蓦地伸一只手，抓着江嘉眠的手臂把他拉了死胡同里。

江嘉眠从小就是个家中的乖孩、老师中的好学生，从小除了初中那次小混混先招惹他，他才把人打了这件事之外，都没过什么格的事。

其实，他不否认，他的确是对徐漾有好，不然，在天上，他也不会放任徐漾对他说那样的话，……那样的事。

可是他很迷茫，他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份，也不敢接受，他不知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谈恋，这听起来也太离经叛了。

江嘉眠被徐漾压在墙上，一只手挡住了他往外逃离的企图，一只手牢牢搂在他腰间，迫使江嘉眠起膛往他上靠。

江嘉眠一直低着走路，脑里一直想着今天晚上李维先说的话。

回答他的是一声笑，带着微许讽刺，“还能认是我，我是不是该夸你一？”

李维先看着江嘉眠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不对劲啊不对劲。”

江嘉眠的心重重一，看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背起书包经过袁宵他们的座位，假装不经意地问：“他都问什么？”

李维先听了蹊跷，拍了袁宵的肩膀说：“诶？校草他要是对这些兴趣，嘛不直接问眠哥，要来问你？”

——

早恋？还是和男生早恋？放在几天以前，他本想都想不到会有这可能。

“其实也没问什么，就问问你最近心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神经大条的袁宵哪里能注意到这些，还在莫名其妙，“我寻思着你都正常的啊，他嘛要问这些。”

“徐、漾？”江嘉眠在黑暗中不确定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