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3)

“当然。所以赵卉计划11月1日离开夏家后，一定是先去别的地方，她是不会回家的，要是被夏荣撞见怎么办？”

哥哥把她说的这些又从到尾想了一遍，终于满意地朝她，“看来最后的赢家还是我的妹妹。”

“那周安去墓地应该也是为了拿那笔钱吧？”

“如果夏荣有新居的钥匙，那她不是随时可以去吗？”

“再说说这个。你什么时候想到它们的？”哥哥拍拍边的黑包。

“先得从钥匙说起。梅琳告诉过我，张小给过她两把钥匙，事实是张小没有在信里提起有两把钥匙，她只是说把钥匙留给梅琳，梅琳知钥匙在哪里。钥匙在瓶里，但瓶却不在原来的地方。梅琳说那个房间有很多东西不在原来的地方。所以我猜想，那两把钥匙中的一把是凶手留的，她预先了钥匙，所以她才能无声无息地赵卉的房间突袭她。那些被移动过的摆设，当然也是凶手所为。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呢？我一开始认为她是在寻找信里所说的钥匙。她找不到赵卉的钥匙在哪里，但信里说把钥匙留给了梅琳，于是她只能把自己的钥匙留了。这好像也说得通。”

“因为那封信里肯定提到了那个藏在墓地的箱。”

“赵卉为什么要把钱委托给梅琳？”

“每年都是她一个人去。据说她不想让周安知她娘会给她多少钱。这是夏太太对银娣说的。”

“新房主不住在上海，他家住杭州，是事之后警方通知他，他才从杭州赶过来的。而且，他们说好12月1日房，所以他是不可能碰到夏荣的，在他们的计划里，11月8日夏荣就死了。”

“周安不陪她去吗？”

为夏荣准备的。棺材预定是8日到，结果，周安在3日晚上被杀，赵卉在5日被烧死，夏荣却没死。那夏荣当然最有嫌疑。我问过赵卉的邻居，她说，火灾发生在午一多，堂里人最少的时候，因为当时大家都在睡午觉，夏荣那天正是那时候的门，我后来又想起来，我第一次去夏家是午个一不到，她当时在搬家，显得非常不耐烦。现在我知，她为什么那么急于把我们赶走了，她必须赶在午觉时间把装有赵卉的箱送到冬晋里的房，那样才能避免被邻居看见。”

“不错。”

“对。”她，“赵卉之前在信里肯定跟他提起过。夏荣知有这笔钱，她知周安那天晚上会去墓地，但她不知周安是去拿钱，更不知那笔钱就藏在墓地。因为她只看到周安写给赵卉的信，却看不见赵卉写给周安的信。那些信应该都让朱小烧了。——他们应该商量好了，赵卉离开后，由周安负责把钱带夏家。11月4日，他们两人会合。”

“最后一个问题，赵卉为什么要让梅琳把那封信烧了？”

“这一我也替他们想过，他们把房假装卖给了夏荣，所以夏荣应该有钥匙，如果把房钱放在冬晋里，他们一定担心她去新居时会发现那箱钱。把钱放在咖啡馆，当然更不安全，银行的话，拿走一大笔钱太引人注意。我想不还有什么地方比夏家的墓室更安全的地方了。而且，那地方离周安很近，他可以随时拿走。”

她可不确定她赢了。她朝窗外望去，唐震云的脸又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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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约定11月4日在新居见面，难他们就不怕11月4日那天，夏荣突然去新居？”哥哥问。

“11月4日是夏荣娘的生日。夏荣每年都要去苏州给她拜寿，据说她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这是老传统了。”

“那他们难就不担心夏荣偶尔去新居撞见新房主？”哥哥又问。

“后来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当我知那房已经被卖了之后，我就想，那笔房款去了哪里？赵卉既然准备跟周安私奔，那她一定会把钱从银行里拿来，难那些钱也跟着一起烧了？那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有个邻居说，在11月2日晚上，有人听到移动家的声音，还有凿墙的声音，声音很大，我去看过，那栋房的墙上的确有好些。而且的位置都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楼梯面，墙角，盥洗室的角落里，大概有十几个。看的位置，凿墙的人无非是为了找东西或者藏东西。赵卉不会把钱藏在售的房里，至于找东西，我觉得更不可能了，她一直住在那里，若有什么要找的东西，应该早就找到了，再说，如果真的有什么金银财宝没找到，她也不会急于把房卖了。所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凿墙的人不是赵卉，而这个人这么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房里找什么东西。搞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不会是为了找区区一把钥匙，我想只能是那笔房款。而梅琳说过，赵卉留了个箱在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