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4)

“记住我说的话。”月饼脱掉上衣，握着军刀在掌心一划，手指蘸着鲜血在赤的上涂抹着奇怪的符号。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某蛊术仪式，大气不敢，瞅着月饼把血符涂满，张开双臂抱住石塔。

只见石塔泛起一层玉石般的光芒，温柔和，把月饼笼在其中。血符渗塔，光芒忽然由青转红，炽烈刺目，塔如同烧红的铁鼎，得月饼肤“嘶嘶”冒着白烟。月饼闷哼一声，周冒黄豆大的汗珠，胳膊颤抖着牢牢抱着石塔。

月饼颤抖得更加剧烈，汗珠刚刚冒就蒸成汽，烟雾升腾，气灼人，烘得我脸上孔全都张开。我急之顾不得许多，正想把他拉开，月饼狠狠瞪了我一，双手伸圆孔。只听塔里传一声机关咬合的响，湖面冒无数颗桃大小的气泡，忽然腾起一两尺多的，浪翻腾，一条大的白蛇尾扬，重重拍。

湖面像是被铁鞭裂的原木桌，笔直地劈开一条半米多宽的隙。隐约能看到一条白蛇在中纵横翻腾，蜷缩着猛地一弹，掌大小的鳞片乍开合并，无数泡从鳞片里挤，一浪由近及远，飞速冲向岸边！

最远那座石塔，也亮起了同样的红光，一闪而逝。又是一浪涌到岸边，白沫“噼啵”爆裂，留一环形纹。

“去中间那座石塔。”月饼撑着船舷，脸白得骇人，“我没事，赶划过去。”

我被方才发生的奇景引，一时间没顾及月饼说的话，运足目力望去，湖岸激起两米多的浪，“噼里啪啦”落，隐约有青白两团影从中钻，没湖边林荫对面的树林。

“快过去！”月饼跪在船里，捂着咳了血。

我这才慌了手脚，吃的劲儿都使来拼命划船。月饼神开始涣散，牙齿陷嘴，血丝顺着嘴角涌个不停。

“到底发生了什么？先止血，不差这一会儿！”

我正要放船桨，月饼闷哼一声：“快，要来不及了。”

十三

终于把船划到中间石塔，我的胳膊酸疼得肌“突突”直，月饼勉起，一晃差掉湖里。

“需要什么？我来。”

我想扶住月饼，却被他一把推开：“这件事，只能我。记住，只看，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