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3/5)

去，不都是一样？”

当了一气，抬望向咪縍，伸了左臂。咪縍一张青紫变形的面孔在火光更显恐怖，她神凝肃，从怀中掏一把白的粉末，在他的手臂上撒薄薄的一层，接着用那把银弯刀的刀尖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弧形，又反过刀尖，再划了一条弧形，两端合拢，好似一枚杏仁一般。

咪縍凝视着那两血痕，神炽烈，忽然用苗语说：“蛊！我以巫王之名，命你饶过了这年轻的孩！”

楚瀚正疑惑她在对谁说话，一低，但见自己手臂上的两血痕陡然扭动了起来，有如一对嘴般，竟然说起话来：“巫王！我只换，从不给予！”

楚瀚惊恐莫名，张大了，一时不知自己是醒是梦，前的景是真是幻。

咪縍哼了一声，说：“换便换。要换什么？快说！”

楚瀚手臂上的嘴张得极大，发尖锐的笑声，说：“当然要用命来换命！”

咪縍伸冰凉的手指，着楚瀚的手臂，说：“既然如此，这人愿意将自己剩的命全都付，换那孩的命。快快收，莫再迟疑推脱！”

那对嘴抿在一起，似乎在考虑巫王提的条件，最后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好。二十年，这人还有二十年的命。我取走了！”说完又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忽地笑声戛然而止，在一片震耳聋的寂静之中，楚瀚再定睛看去，只见鲜血从自己手臂上的两弧形血痕中渗，划过他的手臂，一滴滴跌落到地上，血痕仍是血痕，不复是一对嘴了。

楚瀚忽然到全无力，坐倒在地，仰天倒。大祭师赶在后伸手扶住了他，丑脸正对着他，满面关切焦急，叫：“撑着，喂！楚瀚，你撑着！”

楚瀚到生命正一一滴远去，忽觉一只冰冷的手上自己的额，咪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不会就死。喋瀚，我刚才亲吻你时，已经给你了‘吊命蛊’，让你留一气。”

楚瀚勉睁开睛，望着面前咪縍变形恐怖的脸，和一旁大祭师那张丑怪的脸，忽然到这是世界上最丽的两张脸庞。

他抬起，问咪縍：“我……我还有多少时间？”

咪縍神哀伤，低声：“凭我的力量，也只能让你多活三天。”

楚瀚，说：“三天。足够了。”挣扎着站起。大祭师惊诧地问：“你打算什么？”

楚瀚低望向太，见到他的面已恢复红，不再是方才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又喜又悲，知咪縍所说果非虚言，蛊已接受用自己的命延太的命。他说：“我要好好保住他这二十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