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3/5)

什么人不是你杀的？”

“那个颅，那个我把她当我阿云的颅，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知那人不是我，但是，但是……”

卢浩天火了，一把抓起他前的衣服，恼羞成怒地说：“‘但是’什么？你早就已经知真相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警方？知什么叫伪证吗？那可是犯罪，你明白吗？婆婆妈妈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爷们儿，讲话就不能利索吗？”

“卢队，注意形象！”阿在一边小声嘀咕，脑袋朝保安室的方向歪了歪，“人家正盯着我们看呢。”

果然，话音未落，旁保安室里的两个小保安立刻站起把门关上了。

卢浩天无奈只能一气，耐着松开了手，顺便帮季庆海抚平了他的衣服：“抱歉，我刚才脾气有失控，请原谅。”

“没事，没事，我……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当初听说找到了我的颅以后，我就去火葬场认尸，当然了，我不能叫我母亲去，她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我怕她事。我们家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这些你们也都知。”季庆海沮丧地低了，目光有些茫然，“然后呢，我刚去火葬场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个男人打给我的，说只要我承认那个颅是我的，那么，我就可以拿到一千块钱。我想，我反正已经是死了，能拿一千块钱，也算是件好事，毕竟我们家需要钱，我上学也需要学费，我就同意了。事经过就是这样。”

许久，大厅里静悄悄的。突然，卢浩天摇摇：“不对，他后来没再联系你了吗？”

“没有，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你钱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火葬场的时候。门卫给我的，说有人专门留的信封。”

“你后来没再见过这个人吗？”

季庆海用力地：“是的，我没有再见过他，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再见过他，我连他什么样都不知。”

“你撒谎！”卢浩天冷冷地说。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季庆海急了，委屈地说，“我真的没有再见过他！后来，学校毕业后，我替父亲了厂，一直都很忙，哪有时间去晃，三班倒上了班就回家，我现在都快四十了连个老婆都没有。”

“你撒谎！如果你没有再见过他或者听过他的电话的话，你又怎么可能去医院找李晓伟医生闹事？难说你这一次又有时间了？”卢浩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又撒谎！”

“李，李晓伟医生？”季庆海的本能地向后慢慢退缩着，目光也开始游移不定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的记不太好了，那我就来帮你回忆一！”说着，卢浩天冲着边站着的阿。阿立刻心领神会，打开手中的平板，击到那段季庆海在医院闹事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的刹那，听着自己几乎声嘶力竭的声音在空的大厅里回，季庆海顿时面如土，急得满大汗：“赶关掉，赶关掉，求求你们，警察同志，不然的话我会被炒鱿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