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5)

“你是说，我们五个人，其实都是被神灵占据了人类的后裔？”我惊呼。

“信仰？你是说古蜀王朝时期的五神信仰？”我一反应过来。

“当然。古蜀时期的宗教，其实是一比较原始的由图腾崇拜化而来的宗教，在初期并没有对特定的拟人化的神灵的信仰，而是对自然尤其是太的行拜，在三星堆和金沙的许多文上都能看这一。而中原地区的祖灵崇拜有所区别的是，古蜀时代最早将五自然象化为五个特定的神灵，也就是传说中的‘五神’，而在中原地区，类似的思想后来发展了五行的理论，并没有将之神化。五神并非天生就存在的，也不是来自地外的级生命，而完全是由当时的古蜀先民在上千年的拜和信仰中，恰好遇到某次世界的错误发生时，在特定的意识空间中现化来的意识生命，它们从一开始没有任何实，只能通过某些神降意识和当时的祭祀沟通发布模糊的神谕，可是后来，了一岔，也造成了一系列的麻烦，这个麻烦最终也造就了观察者这个特殊而稀少的族群。”

“雷鸣谷，只有雷鸣谷符合他的要求，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的陵墓修建在这个地方，原来是想要利用这里的特殊之，让自己取代纵目神……”我喃喃地说。

“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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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这个神灵的信仰。”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但是他这么，自己有什么好？”我不解地问。

“不，确切地说，这个计划还有第三步，也就是最后一步，那就是剥夺这个有神血的神灵血脉力量成为自己的血脉，哪怕获得的血脉力量比真正的神血要稀薄许多，可比起凡人来毕竟要大不少，寿命也会延。不可思议的是，不仅仅是第一代蜀王蚕丛王最终到了这一，

“雷鸣谷和其他存在意识世界的地方一样，是连接真实的质世界和意识世界的‘翘曲’。不过翘曲只是意识世界的，和意识世界的产生以及稳定的维持去无关。这个计划的第二步，是让被削弱的纵目神不得不从原本所呆的意识世界中来，然后附在人类的上。这样这个被附的人意识会被占据，同时相比人类而言大了万倍的意识，会反过来控制和改造被占据的人类，从而让这成为更加完和大的神躯，这神躯中淌的血，也就是神血，同时也是被称为‘观察者’的特殊血脉。”

“古代的帝王，都希望自己的统治能够千秋万代，追求生几乎是所有帝王的梦想，古蜀国的国王自然也不例外。第一任蜀王，也就是蚕丛帝，从五神之一的纵目神那里得到了生的方法，虽然这生只能让他活一两百岁，可比起后世的帝王来，也已经足够了。但人的贪是无止境的，在活了几百岁，终于还是走到生命末期的蜀王，在求纵目神继续赐予生无果后，了一个极为大胆的举动。”

“聪明。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的话，那么凡人，哪怕是凡人中的王者，怎么可能和神灵对抗？屠神之类的说法，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可不要忘了，五神并不完全是自然产生的，它们的现，和古蜀时期人们的信仰有着直接的关系。确切的说，五神虽然存在，但却是存在于古蜀国的某个类似雷鸣谷的意识空间，并没有实。没有实的神灵，要如何屠杀呢？”

秦振豪似乎愣了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笑着说：“果然不愧是金沙血脉的观察者，这么快就找到了最本质的东西。是的，只要摧毁了这个神灵的信仰，它就会彻底衰弱去，甚至真正的消失。所以不久之后，大量的信仰纵目神的古蜀人被以各借杀死，各青铜祭和玉石雕像也被砸烂烧毁，蚕丛王似乎要让留有纵目神神力的所有品都就此破坏，从而达到屠神的目的。”

“世界的错误发生的概率是固定的，神灵的数量，其实也是固定的，也就是说至少在古蜀国所辖的区域，神灵的总数量不会超过五个，蚕丛王要想自己成为一直生的神灵，就只能选择取代其中一个。而消灭神灵的信仰只是第一步，接来蚕丛王要的就是寻找一世界错误产生冗余的地方，然后修建庞大的法阵，并且利用世界的错误人工地产生一个新的意识空间。我想，这个地方你应该猜到是什么地方了……”

我的脑中暮地闪过一灵光，不禁脱而：“他要屠神，取得神的血脉继续生，甚至，自己也成为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