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3/3)

去、现在、未来的不同样。世上的善恶丑，都是佛的一面。你是佛，我是佛，他和她也是佛。你是我，我是你，他和她也是你我。”

鲤伴努力揣归去来说的话。

坐在地上的小十二两放空，神游九霄。

“于是我觉悟了。你是我的一分，我也是你的一分。你是我，我是你，一如众生相。”

说到这里，皇帝陛自然而然地双手合十，一脸祥和，真如寺庙雕像一般。

初九则痛苦地说：“难怪太傅大人离开以后你再也不亲近我，原来真的皇帝陛已经走了，穿龙袍的是你！”

雷家二小问：“那皇后娘娘围困桃源的时候，取走树枕的时候，你为何不加以阻止？”

皇帝陛叹了一气，踱了两步，站住说：“我修复你母亲的容貌时，帮助别人换削骨时，何尝不是怀着好的希望？可是结果呢？结果带来更多的痛苦。因此，那时候我虽有心阻止，但不能手阻止。我若阻止，或许会引起怀疑，份暴，那样的话，皇室将现兄弟阋墙的状况，会带来更大更多的混。已经脱而的皇帝陛和皇后娘娘也会陷危险。这教训，在我创造术之后已然接受过了。我不能再一次犯错。”

“那你这次为什么要来？难不是要阻止悲剧发生吗？”雷家二小问。

皇帝陛看了一怀中的颅，惨然一笑，说：“替代皇帝陛之后，我就决定居中，不再涉墙外之事。何况墙之外还有另一个我与她共居小楼之中。可今天我依然放心不。”

“可惜你来晚了。”雷家二小看着树枕的颅说。

皇帝陛说：“不，不晚，树枕之所以名为树枕，是因为母亲在世时曾用柳絮给我枕，名之为树枕。偶然的机缘，我在母亲新的树枕里发现一柳枝，于是拿了来，随手在池塘边。无心柳柳成荫，没想到这柳枝居然活了，成了一棵柳树。后来这棵柳树开启灵智，修得人，却不幸未能躲避雷劫，全烧焦。我以之术救活了她。她却因为削去焦烂而忘记了自己是由何而来，以为自己是平常之人。”

雷家二小诧异地说：“原来她是柳树！难怪失去了仍然能在瓶中活来！”

鲤伴急忙问：“那她现在还能活来吗？”

与此同时，鲤伴这才发现之前以为记起了全是错误的。

他连树枕的份都忘记了。看来要恢复全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试试才知。不过这次她丢失的位太多，即使活过来，恐怕也会忘记你，就像你当初忘记她一样。”皇帝陛说。

“只要她能活过来，记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关系。”鲤伴痛苦地说。

皇帝陛将目光投向初九，冷冷地说：“皇后娘娘，树枕的在你这里，我恐怕要代她取回来了。这些年来你也应该知了，抱着别人的记忆是温不了自己的，只会徒增痛苦。我会让人再造一个木傀儡，供你使用。”

初九一颤，脸面搐不已。

皇帝陛走回小十二边，低对他说：“徒儿，我若杀你，又不忍心；我若留你，又不安心。思来想去，不如让你无生无死，无善无恶，无过去无未来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