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聂之轩显然是看了萧望的异样，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见笑，我这只胳膊是假肢。”

聂之轩，很自然地将衬衣的袖挽起，与一般的仿真假肢不同，除了模拟人类肤的手掌分，他的手臂全是的机械结构。他笑笑：“看起来还不赖吧。五年前，年轻气盛，一个非正常死亡事件的现场，明明怀疑死者是死于电击，我却大意地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翻动尸的时候，的右侧面接到了压电，产生了极的焦耳，右侧肢瞬间被温灼毁，我也顿时厥。好在旁边的同事及时救助，我才捡回来一条小命，不过，右侧胳膊和的大分，因为组织坏死没有康复的可能，所以就只能截肢了。”

“这没啥嘛，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萧朗了扩运动，说。

一连串的专业名词，聂之轩说起来津津有味，觉他这个法医真是当之无愧。萧望虽然没有听明白这些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可以确认，聂之轩能加守夜者的候选人队伍，一定和他大的专业储备有关。

“好厉害，好厉害。”唐铛铛着鼓掌。

双手相握的那一瞬间，萧望打了个激灵，因为他觉自己并没有握到一只宽阔温的手掌，聂之轩的右手冰凉而死板，没有一丝弹，生得就像是僵尸。加之他“法医”的自我介绍，让萧望着实吓了一。

这个回答更是让萧望大吃一惊：“您受过伤？”

萧望一脸羡慕，心想要是自己也有弟弟这么过的格，就真的是如虎添翼了。

看到这片场，萧朗最先来了兴趣。他跑了场，先从“能训练区”开始，翻墙、远、跨栏，不用三分钟，就跑了一个来回，甚至连气都不一。

“是啊。”聂之轩说，“好在不是低压电，电也没有经过心脏，如果电经过心脏，就会作用于心脏传导系统，引起心律失常，心室纤颤甚至心骤停。要么，也会麻痹呼肌导致窒息死亡。压电嘛，因为可以瞬间在人形成电阻，不至于影响心脏，只是极的焦耳，一般都会造成重度残疾。我这个，算好的了。”

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守夜者组织学员的候选人来到了场地一侧，看到萧朗一蹴而就地完成这么困难的越野训练，现场稀稀拉拉地响起了一阵掌声。

“师兄，那你的手……会影响尸检吗？”萧望迟疑了，还是问了心中的好奇。

萧望有心多结识一些新朋友，于是主动走过去，伸右手：“前辈好，我叫萧望，南安市大学城派所的见习民警，中国刑警学院刑事侦查系毕业的。”

“啊？”萧望忍不住看了一聂之轩的右。

因为是同门师兄弟，又或许是两个气场相似的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萧望和聂之轩有一一见如故的觉。他们边走边聊，来到场地旁边的单双杠边，远望着陆陆续续到来的新人们。

由煤渣铺成的跑，中间则是分区域的越野障碍区，每个障碍区都有许多低低、形态不同但都被重新刷过漆的障碍设备。

萧望看这些人鼓励自己的弟弟，心中也不自禁涌起一自豪。他顺着掌声的方向看去，一个大约一米八的魁梧男人，正在微笑着鼓掌。这男人，面容白净，穿着一裁剪得的休闲西装，一短发微微有些天然卷，看上去十足成熟大叔的味。鼓掌的动作隐约有些别扭，面却极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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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有因为萧望来自最基层的派所而到惊讶或者轻蔑，他也地伸右手，和萧望相握：“客气了。聂之轩，法医，也是警院毕业的，算起来，你应该是我的学弟呢。”

“还行吧，”聂之轩一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尽聂之轩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从小久经病痛的萧望，完全想象得来这过程有多艰难。

萧朗并没有停来，他又来到了第二块场地，是“拓展训练区”，虽然这块场地的训练设备要险了许多，行动平面都离地面有一定的距离，最甚至达到了两米，但这没丝毫没有影响萧朗的脚步。他爬网墙、钻铁网、走独木、木桩，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全程。

聂之轩观察到了萧望的目光，于是应景地轻松了两，笑：“截肢的位置不算，膝盖以是假。好在现在技术发达，机械也不算什么黑科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