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3)

保龄球撞上了球瓶，发哗啦一声响。投手似乎有了全中的预，正挥舞着拳。但很可惜，球瓶没有全被撞倒，就像圆华预言的，两边各剩了一支。

青江接着说：“请相信我，我不会卖你的。”

“回见。”她若无其事地说完，小跑着离开了。

“那我要怎么？”

“彼此彼此。那么，成。好了，现在，”青江凝视着圆华，“可以告诉我事故的真相了吗？”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人。”

青江心想再待去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奇怪，便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教授是相信自己的，对吧？那么，也请相信我。”

“我还有一个希望。”青江竖起一手指，“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能接我打来的电话。如果没什么事，我尽量不联系你，但或许会发生什么况，让我必须找到你才行。当然，我非常迎你主动打给我。”

“学生们说了，今天青江老师怪怪的。讲课的时候，好几次重复同样的话，还一就心不在焉了。什么事了吗？”

圆华想了想，答：“行。”

“我会再和你联系，把时间地告诉你。没事的啦，不会让你等太久。今天晚些时候就会联络你。”

圆华沉默不语，似乎很犹豫。

青江坐在椅上，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圆华打来的。他急忙接起电话。

“说什么卖啊，教授不是说了吗，以后不会再和我有什么集，我以为这代表着你不会再联系我了。”

她用胳膊在前比划一个叉。“很遗憾，现在不行。”

“没有。此时此地还不能说。光听我的话，教授是无法接受的，百闻不如一见，对吧？最好让你亲目睹一。”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随你的便吧。但我把话说在前，我手事很多，没办法随时随地接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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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神经绷得太了，睡意渐渐袭来。仔细想想，自从半夜接到圆华的电话之后，他就完全没有睡过。

她究竟是什么人？她说“还是不知为好”，可青江越想越放不。

圆华苦笑。

圆华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说去。”

“喂喂，都说好了——”

“是哪位大人要给您打重要电话呀？”青江正在研究室摆手机的时候，奥西哲问。这时候，她的睛比谁都尖。

青江大吃一惊，看着圆华。

“没事，别担心。”

“今晚十一，到有栖川纪

他试图在电脑上理一些工作，但怎么都无法集中神。不单单是因为在等候联络，还因为保龄球场上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脑海中不停回放。羽原圆华在保龄球碰撞球瓶之前，就说了还会剩多少支，而且每次都说对了。如果是专业保龄球选手，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作预测，但也不可能这么确。从这个角度一想，之前圆华的某些表现，以及从抓娃娃机里漂亮地获得奖品一事，都让人十分在意。

“真可惜，两边各剩一支。”

青江无法反驳，只好说：“好吧。”

不过，接来我该怎么才好？可以告诉她吗？”

“真的？”

“那是我的自由吧？”

“ok。那这么办吧，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保持沉默；但如果事态有了变化，我会据实际况，决定要不要透这个号码。怎么样？”

青江返回大学。但无论是备课，还是去研究室指导学生，他都显得心不在焉，时刻留意着衣兜里的手机，还确认了好几遍手机的剩余电量。

圆华的视线又回到球上，轻轻地“啊”了一声。青江也望过去，一只球正在球上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