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区事件的真相保持沉默，就应该让我知惨剧为什么会发生，我有这个权利。”

“可是……”桐玲看看羽原，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天才医学博士中浮现苦闷的神，他轻轻了。

“好吧。那么，就由我来说吧。不过，在当前，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象。请不要忘记这一。另外，关于这些事，请务必不要外传。”

“好，就这么说定了。”

羽原嘴。

“一月初，圆华行踪不明。谦人失踪之后，她就一直说要去找他，这次走，目的恐怕也在此。但除此之外，我是一无所知。但后来中冈警官来了，又从你中听到了遇见圆华的始末，我开始模模糊糊地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像你所说，我们也推测，温泉区的事件是谦人君所为。而使用硫化氢作案，又和他曾经遭遇过的悲剧脱不开关系。您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就是他用硫化氢自杀，连累他母亲也亡的那起事件……”

“是的。谦人君本来有着光明的未来，结果一切成空。他憎恨着某些人，恨得想要杀死他们，而选择的方式又是硫化氢。这样想来，动机只有一个，那就是——复仇。”

这句话像铅块一样坠了青江肚里。他意识地咽了唾沫。

“你是说，他的自杀……不是自杀？是伪装成自杀的谋杀？”

“仅仅是推测而已。不过，似乎也只能这么想了，对不对？”

“的确，如果是这样，我就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杀人了。不对，可是，呃……”青江用手撑着，事件展开得太人意料，他有跟不上了，“那我又有几想不明白了。首先，谦人君不是失忆了吗？自杀的事，母亲受连累亡的事，他应该都不记得了啊？不对，他连自己有没有和母亲都忘了。在这况，他还想着复仇吗？还是说，他最近恢复了记忆？”

羽原，说了句“问得好”。

“其实，这么些年以来，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您还记得吧，在甘粕才生的博客里有一段描写，是我第一次和谦人君行沟通的场景。”

“嗯，记得。通过对‘咖喱饭’和‘足球’的想象，可以看大脑的变化。”

“您记得真清楚。没错。他回答了几个问题，但关系到自经历的，就完全记不得了。名字、家里人、住在哪里，都不记得。”

“好像是这样的。”

“但是，”羽原的声音一低沉起来，“他回答了自己的年龄。”

“诶？”

“面对提问，他回答自己是十二岁。其实是十三岁，但这个错误不是什么问题。发生事故时他的确是十二岁，之后无法把握时间的逝，也是理所当然的。问题不是他答错了，而是，他为什么能回答自己的年龄？人类的记忆有很多，比如，记忆时钟、手绢、桌等品的名称，和记忆人的名字，使用的是两系统。所以就算失去了记忆，也还能讲日语、明白品的使用方法、记得规则和习惯。在失忆的时候，通常忘记的都是经历和人际关系。谦人君的例也是这样。但只有一，他记得自己的年龄。这让我一直想不通，因为年龄也是经历的一分啊。”

“难谦人君没有失忆？”

“这么考虑的话，这次的事件就能说得通了。这是谦人君一手导演的复仇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