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很想再见你，但你要是不愿，便算了。”

“我知了。”宋堰打断他，疲惫地用左手了眉心，依然是满不在乎的样。

宋堰嘴仍旧苍白，他手脚是久卧之后的无力，但仍持着要床：“我得和她解释，我不是有意没去给她买蹄糕的，我只是，了一些事，耽误了——”

“走了？”宋堰地盯着宋正昀的睛，半晌，扯着嘴角笑了一，“你骗我。宋正昀，你平时捉我，我忍了，但是宝瑜的事上，你不要总是和我玩笑。我开不起玩笑。”

“什么蹄糕？哪里来的蹄糕？”宋正昀忍不住了，“宋堰，你清醒一好吗？宝瑜走了！”

“阿瑜，若能再见，可否对我真心笑一次？”

竟然只有一张字条，从中对折，里夹着一朵已经枯的桃。

宋堰迷茫地看着前熟悉的脸，稍微动了动胳膊，才发觉钻心的疼来，他想要偏看，被宋俏拦住：“阿堰，你别难过，不过就是失去了一条胳膊而已，至少还活着。你千万别想不开，以后就算不能骑打仗了，咱们家有钱，咱们去找个安稳的小地方，好好过日，行不行？”

宋老爷怔了，嘴动动，刚想说什么，听宋堰又：“宝瑜呢？”

宋堰在刘英山被俘后的第七天醒来。

宋俏的声音带着哭腔，宋堰终于意识到事的严重，他不顾宋老夫人的劝阻，执意地撑着床坐起来，用左手摸上右肩，果然，空的。

豆大的灯火底，沈惟和娘亲已经睡了，宝瑜披着薄薄的外衣，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打开。

这里的生活舒适惬意，宝瑜随着太一起，日而作，日落而息，她还学会了打渔。

小岛不大，村民都淳朴善良，养了许多狗，二黄每日在岛上跑来跑去，结了许多的狗朋友，脚利索了，叫声也变得响亮起来，像一条真正的狗的样了。

宋俏反应过来，提步

听见这话，所有人的表都从担忧变成了震惊，宋俏不敢置信地盯了宋堰的表好一会，轻声问：“阿堰，宝瑜去哪里了，你不记得了吗？”

白纸上面的笔迹遒劲工整，短短的三行，宝瑜愣愣的、慢慢地将它看完。

“没什么苦痛的。”宋堰，“从前，沈惟也是断了一只胳膊，不是吗？为了保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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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堰闭着，想了好一会，又睁开：“她记恨我了是不是，她躲在寒院，不肯见我了？”

宋堰的声音有些压抑的委屈：“她怎么不来看我？”

他睁，瞧见宋家的所有人，包括一向与他不和的宋正昀和宋老夫人，都忧心忡忡地围在他的床前。

“怎么回事？”宋堰没有宋家人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他甚至平静得像个局外人，连丝难过的表也无。

宋堰了一气，他抓起一旁桌案上的刀，支撑着吃力地站起来：“好了，我去寒院找她，你们该回去就回去吧。”

站在岸边一块的礁石上，可以看到大片蔚蓝的海景，远远的，还能望到北面岸边的样。

了一座小宅，只是看起来简陋还灰扑扑的砖石房，但比起岛上大分的茅草房, 还是很好的，保，且结实。房后面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宝瑜带着沈惟一起，开垦了两亩的菜田，用来植一些时令蔬菜。他们上岛之前买了足够多的粮和布匹，节省一，不愁吃穿。

看着宋堰真的一步步朝着门走去，宋老夫人摇了摇，眶变得濡：“他这孩，他，他是疯了吗？”

一片沉默中，宋正昀站来低声解释：“那日船炸翻了之后，你也摔了去，右臂磕在了石上，碎骨戳破，伤又上了许多的泥土碎屑。骨接不上，伤又一直溃烂发脓，烧不退。大夫说，你前被刘英山砍了一刀，心脉受创，能活来已经不容易，如果不能及时斩断右臂，让毒血回到心肺，恐怕命难保……”

直到两个月后，宝瑜收拾屋的时候，才又看到当初离开淮宁的时候，宋堰转给她的那封信。

他这样的反应让宋家人更加担心，宋老爷走到宋堰的床前，语气罕见的温和：“阿堰，你要是心里有苦痛，就哭来——”

“若我还能活到再见你的时候，那就太好了。”

“好些了吗？阿堰。”宋老夫人轻声问他，“伤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