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4/4)

警方不能对超采取制措施，只能继续在外围侦查，搜集证据。

二亮与超的班主任通了气，希望她能帮助警方些工作，攻破超的心理防线。

其他曾追求过姚的男生的嫌疑都已排除，对许盈盈的调查也告一段落。案发当天开车接许盈盈回家的司机是个退伍兵，满脸憨厚，一副诚实可靠的模样。他被警方问急了，赌咒发誓说如果有一句谎话，就对不起还在农村地的爹娘。话说到这地步，不由得侦查员不信。

忙碌了一天，并无实际展，到晚上汇总况时，二亮拍了桌，发狠说，若是拿不超，他把个月工资捐来请大伙吃饭。

到晚上程佳又来凑趣，说节目快不去了，想挖料回去，被我了回去。

9

案发后第三天。

午休时，超的班主任乔明泽打来电话，向二亮反映况，说是跟超谈了心，他开始很抵，但慢慢地态度缓和了一些。他承认自己在案发当天没去看电影，但仍不肯透当时的行踪，只发誓说和姚的案没有半牵连。不别人信不信，他就是这句话。他扬言要是急了他就从教学楼上楼自杀。

超这样的调查对象是最让警方疼的。他不像社会上的闲散青年，学生份是他的护符。偏偏他又是刀的格，不吃。真是“豆腐掉到灰堆里，打不得也不得”。

二亮没辙，坐在二大队的会议室里惆怅。我从门经过时，刺了他一句：“心事重重啊，一个中生就把你难住了？”

“超难啃，倒也不是最大的困难，我总觉得案办到现在，走死胡同，是我们的工作现了疏漏，好像有个重要嫌疑人就从我们底溜掉了。”二亮的圆睛耷拉着，嘴噘得更了。

我疑惑地说：“还能有谁？姚边的人一个个都过了筛。”

二亮摇摇，苦恼地说：“就是影影绰绰地在前晃，抓不住那个人的真实样。”

我试图帮他理顺思路，说：“除非我们确定的侦查范围有误，或者凶手不是姚的追求者之一，而是另有其人。不过许盈盈的嫌疑也已经排除，姚生前的社会关系又那么简单，没法再扩大侦查范围了。”

二亮前一亮，喃喃地说：“许盈盈，许盈盈……凶手在姚死后又在尸脸上划了十几刀，除去仇杀的动机，有没有可能是嫉妒杀人？”

我诧异地说：“理论上有可能，实践中也遇到过因嫉妒发狂而杀人的实例，不过姚仅是中学生，就算同学对她羡慕嫉妒，也不会到杀人的地步。当然，这也是一个思路。”实际上，我觉二亮的办案思路已经偏离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