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4)

凭雨前作案、野狗毁尸以及制造不在场证明这些伎俩，就把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哄得转。“这孩”简直就是犯罪天才，不仅让人到惊讶，而且也让人到有些害怕。

只是，“这孩”到底是谁？

假定视频中的可疑男就是杀害姚的凶手，而当时408房里只有超和姚蓓两人，那么凶手就是应该是两人之一。

二亮和冯可欣在这一上达成一致：凶手只是两人中的某一个，另一人并不知，因此可以排除联合作案的可能。而另一个人在这起案件中的角，只是凶手不在现场的有效证明，是整个犯罪计划的一分。

视频中的可疑男个不，但格魁梧，可能是超或姚蓓乔装改扮的，但是我认为也不能排除有第三人的可能。

超和姚蓓的形差别不大，乔装后在视频中很难辨别——也许这也是凶手安排的障法之一。

他什么都考虑到了，运筹帷幄，从容不迫。我甚至想，如果凶手没有犯罪该多好，他大后，如果他愿意，将会成为一名难得的优秀刑警，甚至不会比沈恕差。

而接来的难题，则是更大的挑战——如何突破超和姚蓓的心理防线。

19

案发后第二十八天中午。

楚原市刑警支队预审室。

与超和姚蓓手了近三个小时，双方都有些疲惫。

一段模糊的视频并不能构成实的证据，所以警方并未执行传唤之类的制程序。而且尽心迫切，也未连夜与嫌疑人行接，而是耐心地等待了一整夜，警方才在第二天上午以合调查的名义把超“请”到了警队。

在证据面前超承认了曾用假份证与姚蓓在天宾馆开房，住的正是408房。不过他对两人如何相识相却只字不提，称这是私事，与他人无关，警方无权打探。同时他一咬定他和姚蓓整个午都待在宾馆房间里，谁也没有离开过。

二亮和可欣都知超的供词不尽不实，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他待。超不吃，认准一条路就走到黑，这个的人最难缠。他不说实话，有两可能：一是他自己就是凶手，为制造不在场证明，他必须撒谎到底，没有板上钉钉的证据，不太可能让他坦白；二是他为驱使，竭力保护姚蓓。鬼知这个年龄段的孩，为什么会把所谓的想象得比天还大、比生命还重要、比上帝还神圣。有人鬼迷心窍，而十六七岁的孩一旦迷心窍，什么事都得来，作伪证也只是小事一桩。

姚蓓的供词和超的供词一模一样，就像事先排练过一样。只是姚蓓更难对付，稍微问得些，她就害羞，掩面哭泣，半天不说一句话，好像电脑上那些放浪的对话、风的照和与男生开房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她的反差和神经质，把预审员折磨得哭笑不得、疲惫不堪。

我透过审讯室的监控录像观察超和姚蓓的反应。我越来越觉这是一起很有意思的案例。一个心机沉、着面的中生，越来越有挑战。我猜不到结局，不知故事会怎样发展。也许案终有落石、真相大白的一日，届时我希望能把它写我的论文里去。

我正想得神，忽然发觉背后有一个黑影，被灯光拉得很，投到对面的墙上。我一激灵，回去看，沈恕正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