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4)

说：“动静了，你没听见。你这么快就到现场了？”

我惊魂稍定，气说：“我正好在附近办事，就先赶来了。这现场可够惨烈的。”

二亮探往里张望，也倒了气，说：“这手可够狠的。”

有人在场，我的胆气顿时壮了许多，径直走现场。我验过尸，又一一提取了理证据，整理完毕后，沈恕才现，气定神闲的样，似乎并不被前的命案困扰。

他见我埋工作，就主动搭话说：“市政府的会开起来就没完没了，脱不开。这里的况怎么样？”

我用角的余光乜了他一，说：“女尸，被割掉，被剥去一半，看样是想把整个剥来，中途了岔，所以没能完成。”

沈恕才有些惊诧地问：“手段这么残忍？死者份查明了没有？”

我摇摇说：“除去上的衣服，未发现死者的个人品，不过这几件衣服的材质都很好，而且都是国际一线品牌，死者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优裕，查证其份应该不会太困难。”

“死者年纪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一米七左右，重约六十公斤。尸颈肌明显收缩，创缘肤卷，现场有大量溅血迹，此外上未发现其他致命伤痕，所以判断死者是在生前被斩首的。据尸僵程度和尸斑的状态，可确认作案时间在十二小时，应该是在昨天午夜前后。现场留有凶，是屠宰专用的剥刀，工良，刀沉重而锋利，刀刃与死者颈割痕吻合。此外，还在现场发现一些品，应该是凶手留来的，只是这些品非常奇怪，不知它们何用途。”

沈恕瞄了瞄已经被分门别类封好的证袋，说：“让我过过目。”

我逐一展示给他，说：“这个编织袋，原来在这里。”我指一指女尸旁边的位置，“在袋里找到许多发，和女尸颅上的发完全一致，所以女尸应该是被装在编织袋里运到这里来的。袋上没有血迹，这也佐证了死者在被装袋时没有外伤。这编织袋在市面上很常见，非常结实，完全能够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奇怪的是这些东西。”我又打开一个证袋，“有煤油炉、小铁锅、鹅卵石、一袋细沙、矿泉，还有一袋化学制剂，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些东西现在命案现场，透着稀奇古怪。”

沈恕皱起眉说：“又是一起棘手的案。”

真正的刑警往往有个通病——见猎心喜，越是奇案、大案、要案，越是令他们血沸腾、斗志昂扬，我相信沈恕此时也已经全心地了战斗状态。

我说：“地面的脚印很杂，而且都不完整，没有提取价值。不过我在地面上发现了几女的发，据度、泽和细判断，不属于死者，不排除是凶手留的。”

沈恕不置可否，只。他的目光落在墙面的《好了歌》上，说：“这是凶手的大作，还是早就在那里？”

我答不上来，背后却有人接话说：“是早就在那里的。这间房原来是办公室，因为搬迁导致有的老师对社会不满，就在墙上涂了那些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