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5)

乐学院的专科生，对电视一窍不通，凭什么才工作几年就晋升为娱乐频的副总监？凭什么开名车、住豪宅？就她那一名牌衣服，她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其实不止她自己，楚原电视台但凡有姿的女主持人、中层，哪个背后没有非官即富的靠山撑着？电视台要盈利，就必须利用女资源广开财路，这算是市场经济中的利益换。像我这样驴一样地拉磨、狗一样地到窜，抢独家、拉广告，挣份吃不饱饿不死的粮，辛苦一个月都不如人家松开带睡一晚赚的钱多。”

二亮的睛瞪起来说：“有况，被害人明显走得匆忙，连房间都没来得及收拾。”

对沈冰冰的住所行了全面翻检，除去找到大量男人用品外，并无特别之。我留取了几粘在梳上的发用于份鉴定，又把其他证分门别类装好，心里想着不知沈恕将会怎样理这个“手的山芋”。

三人分工合作：二亮负责申请搜查令，由法医合，对沈冰冰的居所行搜查，并寻找她驾驶的车辆，以确定她被劫掠或杀害的第一现场；可欣到电视台走访沈冰冰的同事，捋顺她的社会关系；沈恕则负责落实程佳反映的况，确认沈冰冰生前是否曾被周常健包养，一旦证实，那么周常健将成为第一犯罪嫌疑人，鉴于他的份特殊，案件将会非常棘手。

程佳的慷慨陈词让我心里酸酸的，说：“原来你厚着脸、挤破脑袋抢新闻还是自立自的典范，以后我不嘲讽你了。再怎么说，狗仔也比被人包养光荣一百倍。”

沈冰冰的电

我笑起来说：“荔枝臭成这样，至少放了三十小时，这是沈冰冰遇害前一天晚上吃的荔枝，她不是走得匆忙，而是懒得收拾。这金玉其外的闺房我见得多了，漂亮女人的真面目往往会让人失望。”

楚天家园小区。

送走程佳，沈恕和二亮、可欣开了个简短的碰会。

两小时后。

程佳撇撇嘴说：“别人自己都不要形象，你急吼吼地替人维护什么？人家已经门过日了，还要什么证据？难被你抓到一手脱一手钱才算证据？沈冰冰卖风，在大学里就有个绰号叫‘猫女郎’，这绰号一直带到电视台，不信你们去调查。”

室非常安静，品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痕迹，更没有丝毫血腥气息。不过走卧室后，还是让我有些意外。卧室里得一塌糊涂，床上的铺盖随意团成一团，衣和丝袜胡扔在地板上，床柜的一只屉拉开一半，里面的药瓶和避。床柜上堆着一小堆荔枝，还有两粒剥了的荔枝，已经发黑腐烂，散发着让人呕的臭味。

沈冰冰的住所是楚天家园21号，一幢风格别致的欧式小楼，有一个团锦簇的院，一望即知价格不菲。房门锁，并没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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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装饰愈发富丽堂皇，可惜有些俗气，大片金和红构成烈的视觉冲击，和别墅外观的雅致形成大反差，这不禁让我对周政法和沈总监的审产生了怀疑。

楚原市刑警队中颇有几个开锁的好手，技巧绝不逊于猖狂的江洋大盗，二亮就是其中之一。沈冰冰家的门锁在他里可视若无，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打开了里外两锁。

程佳一脸的不服气，还想辩解，沈恕摆摆手打断她说：“当务之急是侦破命案，和公安工作无关的事先放一边。”

我刺她说：“你还没结婚呢，说这糙话也不脸红。沈支队说得没错，不该说的话你别说，小心祸从。”

沈恕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说，尤其是事关市委主要领导，私议论太多，有损领导形象。”

3

碰会结束，我和二亮立刻带人赶到沈冰冰生前的住所。楚天家园虽然在市郊，却有一条宽阔平坦的质量路直通到那里。据说这是手通天的开发商要求政府财政拨款，专门为楚天家园铺的路。这条路费不菲，利用率却很低，人车稀少。

二亮再打量了一遍卧室外的形，表示同意我的分析，咂说：“女人脏成这样，恐怕不好嫁人……”话没说完又咽回去，沈冰冰已经香消玉殒，再也没有嫁人的烦恼了。当然，她活着时也不愁嫁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