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2/2)

一周之后。

“好吧。”罗飞眯起睛，他宣誓般地挥着拳说，“半个月！”

罗飞继续猜测：“应该还是发。真凶已经提前对赵丽丽等人行了眠，李凌风只是负责递送，靠这些来引爆眠炸弹。”

“在被捕后他并未展示实际的眠能力，他供述的作案手法很可能是在，是一沽名钓誉的夸夸其谈。”

罗飞皱起了眉，这的确是个问题。尤其是姚舒瀚，此人在遇害前曾和罗飞面对面地谈过，当时他的神状态完全正常。难李凌风送来一个就能让姚舒瀚癫狂赴死？

“只凭可能的话，我很难给你太大的支持。”鲁局搓了搓双手，“因为现在已经定了案，你再想的话，等于是要翻案。这事的压力你应该清楚……”

“这应该是真凶设计的一个障法。”罗飞顿了顿，更一步说，“事实上我现在怀疑，李凌风本就不懂眠术。”

“可他面对萧席枫的时候不是有过一次自我眠吗？”

鲁局略略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给你半个月的休假。”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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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去年的“啃脸僵尸案”和“人飞鸽案”，嫌疑人也是利用发营造了一延时杀人的效果。不过那两个受害人遭受眠之后就一直于不正常的状态，发的作用只是一个启动“死亡命令”的开关。而在这几起案件中，赵丽丽等人在遭遇李凌风之前都没有现异常征兆，如果说李凌风不过是一个“发”的启动者，那真凶的眠手法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鲁局不置可否地咂了一声，他提醒罗飞说：“赵丽丽等人在和李凌风接之前都很正常，可不像是已经被眠的样。”

罗飞一愣，让自己休假，这也叫支持？不过他随即回过味来：“您是要我展开秘密侦查？”

鲁局沉了片刻，又问：“如果他不懂眠术，那他是怎样谋害赵丽丽等人的？”

。鲁局用手指敲了一桌面：“也就是说，蛊惑朱思俊的那个人并不是李凌风！”

听对方的意思，重新启动专案组肯定是不可能了。罗飞只能试探地问：“那您能给我什么样的支持？”

鲁局听完之后提了另一个问题：“既然李凌风没有在别克车里对朱思俊行眠，他为什么要扰监听信号呢？”

确有此事。当时萧席枫乔装成询问民警，准备对李凌风实施眠偷袭，后者察觉之后便直接令自己了睡眠状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备的本领。

“有可能是真凶提前设置好了发。”罗飞猜测，“李凌风当时已经于一被眠的状态，当他受到威胁的时候，便可以自动睡眠状态。这就和‘记忆障碍’的效果差不多。”

“没错。那个人才是本案的真凶，他的设计虽然妙，但还是在这里留了他的影。”罗飞顿了顿，又，“现在我们可以还原此人作案的整个过程了。他选中了两个帮手，一个是李凌风，一个是朱思俊。李凌风首先被凶手眠，怀着名的望，他帮那个人完成了针对赵丽丽、姚舒瀚、李小刚和林瑞麟四人的谋杀，同时还给张怀尧埋致命的‘心’。但李凌风从来没准备去死，他以为自己可以顺着地逃走的。这时朱思俊上场了，在凶手的指挥，他撞死了李凌风，自己也开始踏上一条不归路。”

“哦？”

罗飞暂时给不更合理的解释，他只能糊说：“这事确实还需要仔细斟酌……不过至少不能排除另有真凶的可能。”

罗飞当然清楚。本来说“凶手”已经被警方当场毙杀，连新闻发布会都开过了。现在又说真凶另有其人，警方这不是在扇自己的耳光吗？而且这事还牵扯到市委书记的公，来自公众和层的双重压力令鲁局不得不谨小慎微。

“没错，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找不到逆转的证据，这事就此作罢。如果你找到了，”鲁局目光一凛，“即便有天大的压力，我也会帮你把案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