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2/2)

“是的，不过她自己并不知。每次我们分别的时候，我都会给她设置一个记忆障碍，所以她清醒时完全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往。”说到这里，涂小猫对萧席枫提了一个请求，“叔叔，你可以帮我把她叫过来吗？”

“也不是经常……只是趁着爸爸途的机会，我有时候会去转一转。”

“那只是一方面。我还有更直接，也更真实的途径。”涂小猫轻轻抬了一枯的手腕。

萧席枫暂时离开了书房。涂小猫的视线又转回来看着罗飞，他继续着先前的话题：“罗警官，我虽然很少门，但我非常了解外面的世界，我很清楚那个世界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个女人走到我面前，她蹲来看着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怎么会在这里？’她的目光打动了我。我突然想：‘如果她是我的妈妈该多好。’想到这里，我就意识叫了一声：‘妈妈。’那个女人听到之后也愣住了，她一变得泪汪汪的，像是被动到什么心弦。我很享受这样的觉，于是就对那女人用了一些技巧。”

所谓的“技巧”是个隐晦的说法。萧席枫翻译：“你对她眠了？”

“原来你早就去过了。”萧席枫惊讶地说，“我和你爸一直都蒙在鼓里。”

萧席枫愣了一：“现在吗？”

“哦？”罗飞饶有兴趣地追问，“什么途径？”

“是的。请你先把她的记忆解锁，然后带她来见我。”涂小猫顿了顿，又，“你可以告诉她，这或许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母缘分了。”

涂小猫缓缓地：“那个女人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她的也需要寄托。这正好让我们俩人可以相互藉。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宝宝’。当然这一切都只在眠的状态发生。”

“我不敢告诉你们，因为爸爸从来不允许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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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的目光在书房里转了一圈。“你是通过网络或是书籍来了解的吗？”他问。那台连接着网线的电脑和满满三柜的各类图书便是佐证。

罗飞暗暗。难怪涂小猫谙眠之术，对每个受害者的望掌控更是准确无比。这般本领不可能一朝一夕间形成，必然要经历一个从初习到通的过程。而涂小猫天资聪颖，饱读群书，又有外练习的机会，他最终拥有的大能力也就不足为奇了。

涂小猫回答说：“我可以阅读我爸爸的生活。”

萧席枫猜测着问：“你指的是隔的那个女人吗？”

“后来你就通过眠来控制她。”罗飞话，“你会经常坐着她的童车外吧？”

萧席枫忍不住要问：“那你去些什么呢？”

“是的。”涂小猫的视线有些迷离，他陷到某段回忆中，“我第一次和她见面是前年的冬天。那次爸爸途去了，他告诉我会在三天之后回来。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实在太想爸爸了，脆开了门坐在门槛上等他。

“我转想回到屋去，但那个女人已经看到我了，她叫了一声：‘哎呀，这是谁家的孩？’当时我着帽和罩，全上只一双睛，所以她看不到我真正的样，她还以为我是个小孩呢。她的气非常关切，让我有一动。我就回过来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眠？”

罗飞又问：“在你作案的过程中，那个女人也是一个的重要帮手吧？”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真的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我一激动起来，睛也瞪得老大。我满怀期待地盯着方的楼拐角。片刻后有人走了上来——但那个人并不是爸爸，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走一走，看一看。其实你们不用担心，因为每次我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样。我最喜去的地方是一个公园，妈妈会带我坐在一张椅上。那里人不多，我可以尽呼新鲜的空气。偶尔也会有人过来和我们同坐，这些人都以为我是个孩，喜逗我聊天。我就趁机他们的神世界，我会探索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还有他们心中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