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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沈凝怕她突然挂掉电话，抢着说，“小冉，你等有空了给你哥哥打个电话吧，我刚刚打过去没人接。看他有没有醒酒。”

程冉急着和室友一起门，匆忙应了声，也没仔细去想沈凝的话。

程冉那边有的声音，像是在洗着衣服。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她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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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上天的偏，她遇见的都是一些善人。

可能是中间醒来又睡了？或者是，本不想再接她的电话了。

想到这里，沈凝敛了眉目，神变得有些落寞，隔了会儿才故作轻松地吐气。

但她没想到的是，再次见到程钧，要比预计中的时间提前了半个月。

“那你现在有钱吗沈凝，需要陆至诚提前付你些工资吗？”

程冉那边像是也要准备门，地板上趿着拖鞋的塔塔声变成哒哒声，“那沈凝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当然最好是给我哥打嘿嘿，我先去上课了。”

转间，沈凝已经工作一个星期了。

陆至诚与江正则都很关照她，沈凝很激。

沈凝糊不清地“喂”了声，忍不住发两声哼唧。

昨晚很晚才睡，今天又早早起床，沈凝有些疲惫，定了一的闹钟躺睡了会。

梦里沉沉，有人影不断变换着，像鬼压床一般，让她觉得心堵着十分难受，却又睁不开。

程冉在这边有所察觉，问：“沈凝，你在睡觉？”

沈凝床，手机开着免提键放在一边，边梳发边回：“谢谢小冉，好像暂时没什么需要的，再说我自己也可以去买的。”

翻个从床边摸索到手机，好几次才把数据线掉，本以为是闹钟响了，凑近了才看到是程冉打过来的电话。

只是偶尔，沈凝也会想起程钧。

一切都照预想中的轨行着。对周边环境越来越熟悉，与店里人相得也不错。

“我听陆至诚说你去房里看了，就想问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沈凝没张，从鼻腔里嗯了声。

“那我待会再打给你吧？”

两个人在这期间连电话与短信都不曾有，更不要提见面。沈凝隐隐期待着两个人再见得那天。她盼望着发工资那天，能够有合适的理由去联系一次程钧。

“没事儿，”沈凝这才勉睁开双，撑着从床上半坐起来，动了动，“怎么了小冉？”

时间已经一半了。

“不用，”沈凝走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多了，柔声说着，“不用担心我啦小冉，我肯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