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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程钧，程冉把枕在胳膊上，脸朝向沈凝的方向，拖腔带调地说：“沈凝，你最近晚上睡得好吗？”

沈凝赶忙在她胳膊和手掌垫些餐巾纸，回：“你哥一直没回我信息。”

了两瓶啤酒。

“最近睡得很好。奇怪，楼上那些人像消失一样，半夜再没什么吵闹动静了。”

沈凝搀扶上她：“为什么呀？”

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她今天中午就给程钧微信转账了四千块钱。尽江正则告诉她，就算对方不回信，钱也不会凭空丢了。可她还是不放心。

“对啊，”程冉把小龙虾推到离沈凝近的地方，顺手把啤酒开了也给她一瓶，“你的。”

程冉撇撇嘴：“那好吧，我自己喝。”

“我也不会啊！”程冉笑嘻嘻，“喝嘛喝嘛，啤酒没关系的！”

沈凝轻笑声，在想着把这个小酒鬼送到哪里。不知程冉寝室在哪，可能送她回去有麻烦。现她们离家属楼近，但沈凝不太清楚C大规矩，允不允许学生在外留宿。

程冉不再继续讲自己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好奇地问：“沈凝，你怎么一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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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桌面脏不脏，就半趴在上面，打了个嗝，满是啤酒的味。

估计是忙吧，沈凝心想。

程冉嘿嘿的笑两声，脸在胳膊窝又蹭上几蹭。

沈凝说什么也不答应。

沈凝不想浪费，拿起最后一串烤茄，摸着圆圆的肚吃。

不一会儿，桌上多了几十木签和铁签，沈凝小吞着矿泉，用余光瞄着边的手机。

“……”

沈凝拒绝：“不不不，我不会喝酒！”

而程冉反应慢了好多拍，在沈凝去店里付完钱来之后才跟她说着半句。

拿几张餐巾纸又给程冉仔细了嘴角，确定衣服袖上没有沾到辣椒粉孜然粉之类的东西，沈凝不急着回答，轻声斥责：“说了别让你喝酒。你看吧，啤酒都能醉。”

“愣着嘛，吃呀沈凝。”

程冉红着脸颊，模样颇为神秘，一张嘴便有酒气：“你知为什么不吵了吗？”

沈凝总觉，今天的程冉不太对劲。

“嘿嘿嘿嘿，我就不告诉你。”

沈凝赶忙搬起凳，从程冉对面的位置挪到她旁边。

沈凝也不再多想，后桌来了新的顾客，坐来的时候蹭着她的背。沈凝转看一，是材魁梧的中年男，见她望过来还咧嘴笑着，一大黄牙，神在她上扫着。

菜端上来的时候，沈凝：“小冉，你要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