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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钧虽不愿与她多说，可程冉与沈凝亲近些，他想从程冉这里得到些帮助。于是简单地复述一遍今天发生的事。

考虑到程钧现在的心，程冉也不再逗他。掐着嗓说：“哎呀，真没有吗？我以为你要打电话告诉我你表白失败了呢。”

当然没提到沈凝被吓得直接跑了。

最后沈凝终于编辑一条还算满意的信息，咬咬牙了发送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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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了？”

“别别别，”程冉收敛了绪，好奇地问，“哥，你有没有什么事要给最亲的妹妹说呀？”

陆至诚没有回答，只她快去上课。

程钧黑着脸“嗯”了声。

程钧现心不好，气冰冷：“没事挂了。”

“有事？”

程钧坐在办公室，神一直往手机上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沈凝的信息。

“我为什么告诉你？”程钧声音不带一温度，“谁告诉你的？”

对面没有说话，仔细听有细碎的笑声，像在憋笑。

“没事我挂了。”

“谁啊？”

沈凝前脚刚门，掩着的门就被拉开一条，程冉探一个，一脸八卦的盯着沈凝的背影。

“所以，你连一束都没有，”程冉不敢相信，一字一顿地说，“计划、准备都没有，甜言语也没有，就这样表白了？”

程钧冷哼一声，怪罪着她：“你之前不是说你沈凝对我有意思？”

程钧还没考虑好回什么，就收到了程冉的电话。

程冉在电话那边扶额，实在搞不懂自家哥哥的脑回路：“哪有你这么表白的啊，什么暗示和过程都没有。上来直接是要不要和我往？沈凝不拒绝你才怪呢！”

“你懂什么。”程钧不屑地哼一声，话锋一转，“你沈凝店里那个小肯定没安好心。”

有哀怨的语调，让程冉扑哧一声笑来，瞬间脑补了程钧小媳妇儿的样，越想越好笑。好一会儿，她才缓声说：“对啊，我的报不假。是不是你表白方式有问题？”

【不好意思，我今天实在被吓到才跑的，你不要介意。然后关于你说的事…我需要时间考虑一。】

程冉支支吾吾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语气颇为八卦：“诶哥你给我讲讲，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表白了？”

沈凝回到收银台上，随意应付几句江正则的问题，就坐来拿起手机编辑着信息。

她敲敲打打，编辑好了又删除，来来回回好几遍，苦恼地抓一把发。她实在不知应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