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4)

倒死亡的。

但最为醒目的，是在那扇形溅状血迹的旁边，居然有三个用血写成的大字：“清”“”“夫”。

“清夫？”大宝推了推镜，说，“什么意思？什么叫清夫？和环卫工人有关系吗？”

“嗯，我知的清夫，是一鱼，专门吃其他鱼的粪便。”韩亮在一旁嘴说，“很多人在鱼缸里养这鱼，可以省去很多清洗鱼缸的麻烦。我以前也养过，好养的。就是……有时候它们会把鱼卵一起吃掉，这就不怎么有趣了。”

韩亮是我们勘查一组的专职驾驶员，为了圆自己的制服梦，放弃了理几千万资产的机会。在很多人中，他就是个任的富二代。韩亮虽然学历不，见识却很广，所以他总是被邀请参加我们的勘查工作，也帮了我们不少忙。大宝经常调侃韩亮是个无所不知的“活百度”，这次他果然又派上用场了。

一直凝神看着现场的陈诗羽，这时也侧看了看韩亮，神有些闪烁。

“我明白了。”我若有所思，“这是一签名行为。凶手可能把自己比成了清夫。他觉得傻四是社会的垃圾，他杀了傻四，就是在为这个世界清理垃圾。”

“嗯！有理。”林涛一边蹲在桥墩旁边用放大镜看字迹，一边说。

“这凶手神经病啊？”大宝说，“没事杀神病人什么？这些神病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是很痛苦的。而且，他也没过什么坏事啊。”

“所以我刚才说你们分析得很对啊。”胡科说，“这个凶手啊，我看多半也有神障碍。一般杀智障者的人都是神有问题的。”

“神病人杀神病人的案例确实不少。”我说，“但是现场留字的签名行为，却是极为少见。”

“而且现场的痕迹，也不支持凶手是个无责任能力的人。”林涛指着桥墩上的血字，说，“这三个字笔画均匀，肯定是形成的。我开始还觉得是用手指写上去的，但是这个桥墩的泥面很光，我却看不到一儿纱布纹路或者指纹纹线。”

“会不会是用笔什么的写上去的？”大宝凑过来看。

“不会。”林涛说，“笔也会有的纹路啊。”

“那是用什么写上去的？”我问。

林涛沉了一，说：“用着橡胶手的手指。”

“橡胶手？”我吃了一惊，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橡胶手。

大宝连忙用手指蘸了蘸边血泊里的血，在桥墩上画了一，说：“呀，果真是一样的。”

林涛说：“带有反侦查意识的作案，能用神病人作案来解释吗？”

陈诗羽摇了摇。

“什么人作案的时候会橡胶手？”我沉着。

林涛说：“还有，现场有很多溅血迹、滴落血迹和血泊，尸的周围几乎都有血染。但是，我却没有看到现场有鞋底纹的血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