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节(2/2)

“我那两个小弟是刚刚搬到那边住的。”德森解释，“这卷录音带是前一个租客留的，据房东的描述，这个租客就是此前夺走录音带的eumenides。”

德森看着阿华，他笑得更加厉害，就像是一个大人看着童言幼稚的孩。等他笑完了之后，他这才说：“我不会和你易的。你想要这卷带吗？可以，我现在就给你。”

阿华又不说话了，他似乎在考虑着重要的事。德森静静地等待着，不知对方是否会改变主意。片刻之后，阿华从袋里摸一盒香烟，自己一支，同时把烟盒冲德森晃了一。

德森掏录放机里的磁带扔给阿华，阿华皱了皱眉，没有伸手去接，带落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坦白告诉你吧，这带我已经了复制，而且不止一份。你永远也别想它们全销毁。”德森还是笑嘻嘻的，语气却有些变了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易？你只能求我，求我好好的保它们。否则我一不小心，那带就有可能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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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考虑？龙哥难不是在给你事吗？”

“那确实没有易的必要了。”阿华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膀，又说，“你本来可以要求我一件事的，这样我至少会晚一杀了你。”

“你？杀了我？”德森好像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是的。这就是我们所的时代：利益于一切。”德森郑重地看着阿华，“你如果不能适应，你就会被这个时代所淘汰。”

德森却不愿放弃，他试图改变对方的想法：“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也不应该和我易，你应该和我合作。懂吗？合作！合作能让我们双方都变得更好。还有你的兄弟，我的兄弟，大家都成了自家人，何必要杀来杀去，两败俱伤？”

阿华却越听越糊涂了：“这录音带怎么会在你的小弟那里？”

德森不得不再次提醒对方：“你杀了我，立刻就会有人把这带送到警方手里。”

“我知。所以我才会给你一次易的机会。”

阿华沉默了一会，又问：“我们如果合作了，龙哥怎么算？被你们烧伤的那个女孩又怎么算？”

“为什么不能？你帮我事，我就永远保守磁带的秘密——这就是我们共同的利益。既然有共同的利益，为什么不能合作？”

德森并不知eumenides夺走录音带之后曾和阿华有过一场易。他认为话到此已非常明了：eumenides把录音带一直藏在住，直到自己失手被捕。而警方正是循着eumenides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德森哑然失笑：“你还考虑他们？”

“这个需要你来考虑。”阿华指着那个录放机说，“我要这卷带，你可以提一个你想要的条件，如果合适的话，我们就易。”

阿华摇了摇，他知自己和对方是两个世界的人，本聊不到一起去。

事不会这么不净的！

“易？”德森笑了，“什么样的易？”

德森从阿华的神变化中看了对方所想，笑：“阿华啊，你错怪你的兄弟了。我得到这份录音，完全是一段机缘巧合。前一段刑警队的人盯上了我的两个小弟，要搜他们的住所。我那两个小弟摸不清底细，就往上汇报了。我托人一打听，原来刑警队盯的就是龙宇大厦那起案。我连忙带人过去，赶在警方之前找到了这卷录音带。”

德森凝起目光盯着阿华，然后他很严肃地问了句：“你的脑是不是有病？”

“他给我事，因为当初我们之间有共同的利益。现在我们的利益纽带已经不存在了，我为什么还要考虑他？那个女孩我了解过，她不过是个小，你和她在一起不也是各取所需吗？现在她已经成了一个怪，你还想着她什么？”

“阿华啊，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见对方不说话，德森悠然提醒，“如果这带到了警方手里，那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合作？”阿华反问，“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可能合作？”

阿华的思绪却更多一些：当初eumenides和自己易的时候，曾亲保证没对录音带行复制。他倒真的没有复制，但却留了半份录音，这么看来，那家伙终究还是对自己还是有所防备。如果自己没有守约，那这半份录音就会派上用场了。只是大家都不会想到，这录音最终竟会落在德森手里。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会杀了你。”阿华的语气极为自然，“即使我们易，这件事也不会改变的。”

“利益……”阿华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已经全然明白自己和对方的思维差异所在，“你所考虑的一切，都离不开这个词。”

阿华的思绪转回来，他沉了一会，说：“不错，你救了我一次。如果你把这带给我，或许我们可以一次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