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节(2/2)

慕剑云也觉得颇为疼。要知，此前eumenides派发“死刑通知单”，在限定时间和目标的况，警方尚屡屡失手；现在目标如此多杂，时间也不确定，要想守住谈何容易？

“如果他真的去整容，那我们等待的时间还得更。我也会考虑在这方面一些针对的布控……”罗飞翻了翻睛，又，“不过这个可能很小。因为一旦整容之后，他所有的合法份就全都作废了。这对他来说是个无法弥补的大损失。”

“我想再等等看——”罗飞的中一丝温柔的意味，“或许男女间的，真的能够改变一切。”

资料吧？或许去个整容手术呢？”

慕剑云说：“西西弗斯也是希腊神话里的人。他因为犯众神受到惩罚：众神要求他把一块石推上山。但那块石每每倒了山就又山去，前功尽弃，于是西西弗斯只能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着这样一件毫无意义的事。eumenides也会沦落到同样的境地吧？因为你手里的筹码是用之不尽的。只要他还想去接那个女孩，你就可以不断地制造类似的圈。他再厉害，也只是在推一块终将落的石而已。”

罗飞歉意地笑了笑——要正题之前，还得先些铺垫才行。他边思边说：“其实现在这个局面，不光我们觉得棘手，eumenides也不好办。因为杜明是他真实使用过的一个份，后来还获刑狱，相关的份资料会多次被使用过。尤其现在是电时代，有的资料不仅仅是书面文档，还会存有电文档，要想毫无遗漏地清理净，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嗯？”罗飞对慕剑云的最后一句话略费解。

慕剑云“嗯”了一声，认同罗飞的这个分析。eumenides有诸多合法份，这些份是他保护自己的最有效的防御外衣，而整容就意味着放弃所有的份，这会让他今后的一切行动都举步维艰。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eumenides决不会改变自己的相貌。

慕剑云心领神会：“是的，你可以保留杜明的档案，制造一个让郑佳能够找到的渠存放起来。然后就等着eumenides往你的袋里钻好了。”她的睛转了一转，又慨：“这可真不公平，像是西西弗斯的惩罚。”

这个疑问被解决之后，慕剑云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盯住那些资料，坐等eumenides上钩？”

慕剑云听罗飞说到这里，笑眯眯地抬起：“我知你的思路了，你也可以监控郑佳。eumenides想抢在郑佳前，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恰好被你逮个正着。”

慕剑云赞同地“嗯”了一声。这时饭店的服务员把两人的饭菜端了上来，罗飞招呼对方：“快吃吧。”他自己却只把筷停在空中，继续说：“如果我是eumenides，我也不会着急。当然了，我首先要把一些显而易见的资料清除掉，比如说份信息，个人档案，案卷卷宗等等。这些完成之后，我仍不会和郑佳见面，因为我不敢肯定还有没有资料疏漏。但我会暗中监控郑佳，甚至采用一些特殊的技术手段。当郑佳复明之后，她会主动去搜寻杜明的信息。因为她的行动是正大光明的，而且又有先父在警界中的关系，她的搜寻或许会比我更有效果。不过在我的严密监控，郑佳搜寻行动反而会成为我的路标。只要她发现新的线索，我就会抢在她之前，将这些线索一一掐断。最终郑佳也会变得无计可施了，这时我才敢打消后顾之忧，终于能与牵挂中的女孩继续接了。”

罗飞，基本认可了慕剑云的这番分析，不过他又一步补充说：“我不一定要监控郑佳，我只需要放我的诱饵就可以了。”

慕剑云耸耸肩膀：“反正这是你设计的游戏，他怎么玩都无法获胜了。难怪你不着急，你可真是牵住了他的鼻。”

“怎么了？”慕剑云也抬起来，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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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说：“这倒是个思路。只是相关的资料太多太杂，要想全盯住不太可能。如果死盯着其中的某一守株待兔，未免又太过笨拙……只怕还没等到eumenides，就先把我们自己人拖垮了。”

罗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其实我现在不着急，还有一个原因。”

罗飞愣了一，：“我倒没想这么多——我只需要一次机会就可以把他抓住。”

罗飞又：“所以我们不能着急，得想办法牵着对方的鼻走。”

话都说明白了，罗飞这才动筷准备用餐。不过他吃了一两之后便又停来，抬看着慕剑云，想说什么却言又止。

慕剑云眨了眨睛，问：“什么？”

“行了，别卖关，有什么主意赶说。”慕剑云用筷在茶杯上敲了敲，以示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