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节(3/3)

量再大，也无法阻止这样的客观规律。

不过罗飞并没有完全妥协，片刻之后，他抬正说：“是的，我们不可能清除所有的细菌。不过我们还是有必要对那些特别危险的细菌行针对的灭杀，这也正是警方当年制定‘收割计划’的初衷吧？”

宋局用指尖在杯盖轻轻一敲：“你说得很对。完全的‘净化’无法到，但适度的‘控制’却是可行的。对于特殊的细菌，必须用特殊的方法去对待——比如说培育专门的疫苗来抵抗那些制病很的危险病毒。”

罗飞“嗯”了一声，附和说：“钱要彬就是警方心培育的疫苗。”

宋局微微颔首，却又叹气：“只可惜这疫苗在邓骅上始终没能发挥作用。”

看着宋局遗憾的表，罗飞心念一动，忽然间明白了对方为何要把“收割行动”继续去——对方是想保留钱要彬这支疫苗，用以克制省城社会中新滋生来的危险病菌。

想通了这一层，罗飞便摇了摇，苦笑：“看来我的确是多此一举了。”

“哦？”宋局挑了挑眉，“你明白了？”

罗飞：“钱要彬已经成功地潜到德森集团，有了他的策应，警方很快就能将阿华和德森的势力双双扫除。我的行动未免之过急。”在说这番话的同时，罗飞心中兀自暗想：此前宋局说我破坏了他的计划，指的就是我抓了钱要彬这件事吧？现在钱要彬的份被迫公开，等于是毁坏了警方培育了十多年的疫苗。

可宋局却不置可否。他揭开杯盖，又喝了一大茶，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你还是没有真明白。我问你，钱要彬为什么要去杀阿华？”

罗飞一愣，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把这个问题抛了来，而这个问题却是自己一直在刻意回避的。因为在罗飞看来，无论钱要彬是什么份，都不能成为他制造爆炸的理由，更何况那起爆炸还误伤了一个无辜的女。

宋局料到罗飞难以回答。他把茶杯稳稳地端在手里，看着杯中微漾的波渐渐复归平静，这时他又开：“我刚才说到两个字——控制。什么叫控制？对于某病菌，你如果掌握着相应的疫苗，这就是控制。既然能够控制，你为什么还要消灭这病菌？要知新的病菌还会继续滋生，如果置不当，反而会重回失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