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节(2/2)

“他怎么能这么？”慕剑云用手重重地敲了一桌，自问自否，“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的！”

“那女孩不是在酒店里的吗？”慕剑云难免诧异，“怎么古筝弹得这么好？”

罗飞“嘿”了一声：“这也算一安吧……但无论如何，这样的代价对一个青女孩来说，都是太残酷了！”

慕剑云“啊”地一声惊呼，那个“怪”令人不忍卒睹的面容侵略着她的回忆，她实在无法将这样的可怕面容和一个如此窈窕的女联系在一起。愕然半晌之后，她才喃喃自语般问：“怎么会这样？”

这两个月来，关于钱要彬的事迹已经被省城媒炒了好几。在省市公安系统宣传门引导的舆论包装，钱要彬被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十一年，历尽重重艰难，最终成功捣毁了当市两大黑恶集团的英雄人。整个省城，上至市井公婆，至蹒跚幼童，人人都对“卧底神探”的名耳熟能详。所以罗飞一说那话，慕剑云上就联想到了钱要彬。

“她以前是音乐学院的，专业学过古筝。只是后来经不起诱惑……你知，漂亮的女孩很容易受到诱惑，毕竟什么都不如那一行来钱快。”

“是她！？”慕剑云再次被惊讶的绪包围，同时她将目光从那女上挪开。因为她觉得看着这样的女，脑里却要想起一个怪般的容貌，这实在是一件过于残忍的事。

“确实残酷……”慕剑云觉到罗飞低沉的绪，便探握住对方的手劝解，“可这样的事你也无力阻止。能让作恶的人受到惩罚，你已经得很好了。”

“是这样……”慕剑云恍然的表，沉片刻后她又说，“她们俩有这样的谊倒不奇怪，因为郑佳也曾有过残疾，很容易和明明产生同病相怜的。”

“你还记得袁志被炸伤后的样吧？那女人现在便和他差不多！”

罗飞手攥着酒杯，低声说：“她叫明明，就是那个和阿华在一起，后来被大火烧成重伤的女人。”

慕剑云不会想到：她的这番话恰恰刺痛了罗飞。后者挣脱了对方温的手掌，愤懑地说：“不，我什么也没有……残害明明的真凶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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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并且补充说：“而且她们还有相同的好和特——音乐。”

见罗飞很郁闷地沉默着，慕剑云便知自己猜得不错。其实对于阿华和德森集团的覆灭，罗飞功不可没。可是在媒的诸多宣传中，钱要彬却将所有的功劳揽于一，对罗飞则只字不提。慕剑云此前就为此帮罗飞不平。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为警方卧底的钱要彬，竟然还是亲手导演了公寓爆炸案的罪魁元凶！

慕剑云摇了摇，她不想就此评判什么，因为这并不是女孩自的问题，更多是属于这个社会的问题。不过沉默了一会之后，她似乎又有所悟，轻叹：“一场大火烧去了她丽的躯壳，也改变了她的生存方式——从这一来看，倒有翁失的意思。”

“你说的不错，她以前的确是个女。”罗飞叹了气，语调黯然，“只是现在……”

慕剑云只好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同时反问：“你怎么了？德森不是已经死了吗？这难不是你的功劳？”

时候也不例外。似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贵，决不能让外人看见似的。

“现在怎么了？”慕剑云的目光停留在女的面纱上，她隐隐有非常可怕的预。而罗飞接来的话则印证了她的觉。

在慕剑云转唏嘘之间，妙的古筝弦音又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听来却多了几分凄凉的觉。

罗飞：“郑佳视力恢复之后去看守所探望阿华，阿华便托付她照料这个女人。郑佳原本就心地善良，又想着要对阿华报恩，所以她对待明明非常尽心。她们俩现在已经成了相依为命的伙伴。”

“她怎么会和郑佳在一起了？”慕剑云看着罗飞问，她脑里有太多的困惑，亟待对方解答。

罗飞苦笑：“德森是死了。可是他的同谋，真正到现场制造爆炸的那个人——不仅毫发无损，甚至还成了媒捧的英雄。”

慕剑云愣了一，很快她想到了一个人，讶然问：“你说的是……钱要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