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4)

一切均正常，稍有遗憾的是，他再也没找到那只“鬼东西”。

阿珠是个比较漂亮却仍属于“一般”那个范畴的姑娘，血统看上去比较复杂，西方人的开朗中隐约透着些东方人的娴淑。她说她是日本人，此话不一定靠得住。

小莫菲绝对没话可答。他不属于那急中生智满嘴生的人。

小莫菲觉得这话听上去近乎于贬意了，应该警告阿卡那家伙：适可而止！

事不复杂，但是很可怕。

博士肯定找不到更准确的词了。

可是，人的运气并不是总像影似地挥之不去。只要运气稍一懈怠，背字就降临了。

“这和你的职业太不一致啦，你应该黑得像条泥鳅！啊，别这么看着我。我并不是希望你黑得像条泥鳅，我是说……你太白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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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阿卡，他好像完全把发现绿那件事给忘了。这些日，他和阿珠打得一团火，使那个外来的女孩惊呼“小镇人的能把人烧化！”

这一天他重演了前几天的一幕，迷迷糊糊地前去请安。结果听到的不是父亲的疑问，而是父亲那

但愿他的耳朵里不要木耳来。

小莫菲不希望自己变成新闻，他只想从从容容地清自己的“变异”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件破了二十多个的绿最终还是扔了，“新”的这件已经有一层海带那么厚了。

小镇知了，全信息空间也就知了。现在的传播速度就是这么快。有一次西的狂节曾闹这么一条新闻，说“一只东方送来的斗了火堆里，烤成了一只鲜无比的烧。”注意，这不是新闻本！新闻本是这样的：“据网络上的四千多万人的反馈证实，斗火堆到消息传播去、再到四千多万人收到消息时，那只斗的尚未着！”

噢，值得一提的是小镇的那个晚间照明用的人工小月亮坏了一次。小莫菲参加了维修工作。到一半的时候左脚的鞋掉了，万幸的是，那时人们的目光全集中在小月亮上，没有注意到他那只墨绿的脚。

那回他吓了一冷汗，以后再也不敢穿那双倒霉的鞋了。

前好像说过，小莫菲虽说被某些人毫不讲理地划归于“反传统的一代”，但他仍旧恪守着一项传统，那就是每天临睡前去老祖父那里“请安”。这个习惯由于莫菲老爹变成了“植”，整个儿地被打了——不是取消了而是打了。也就是说，他经常习惯地走到老祖父的门外才想起“对方已经什么都不知了”，于是沮丧得直想哭。这还算好的，更烦人的是他有时睡到大半夜时会冷不丁地从梦中惊醒，像作错了什么似地去向老祖父请安。这样一来就很难把握自己了，直到冲到老祖父的病床前，才被旁边打磕睡的父亲喊住：“又不穿衣服！”

快得不能再快了。

她第一次见到小莫菲时，就表现极其想“近乎”的意思。小莫菲当然不会夺朋友之所，况且还有“短”在阿卡手里。那大胡一旦被“激活”储存的记忆，会在一夜之间让全镇都知：咱们这儿了个绿鬼！

他被吓醒，这才发现只穿了一条短。

幸亏父亲的注意力不在他上。

就在这一切都归于正常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梦也想不到的事。

祖父很可能在他一生最乖的“历史时期”，像一株顽的地衣植似地生存着。者儿的质太好了！假如一百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复苏，那百分之百是他。

父亲似乎已经有所觉察，目光像扫描仪似地在他上扫来扫去：“不对劲儿呀，儿。你白得十分……十分虚假！”

请清楚了，人家邀请的的确确是莫菲博士，说是一分太空居民生理数据有变，想请博士去观察些日。博士以走不开为由拒绝了，但同意分析太空发回来的生理数据。只有小莫菲清楚，他的心思现在完全扑在了祖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