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4/4)

心，“‘大致’表示的是一模糊理论，因此它的科学量更些。你假如一张就说某年某月某天某时某分某秒，我反倒会嗤之以鼻。说吧，大致发生的时间！”

在这认真的场合，反倒不能信开河了。小莫菲努力地回忆着，想把时间尽可能地说准一些。同时他发现，父亲似乎对这个“时间”颇为兴趣。

不愧是学者。

“我可以这么说，”小莫菲说了一个明确的时间，“请相信我的记，爸爸，前后误差不会超过两周。”

莫菲博士站了起来，像大多数人思考问题时那样踱来踱去，一只手还不时地搔着前额上那块秃，他平时这块秃叫作“半个月亮”。最后他站住了。

“照此说来，你当时刚好16岁。”

小莫菲睛慢慢睁大了：“噢，爸爸！你真是个了不起的老家伙！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一！”

“你说我是什么？”博士上步，“老家伙……”

小莫菲一边后退一边解释：“不，爸爸，我的确太佩服你了，真的！你的脑比计算机还好用，你怎么就想到我的年龄了呢？”

博士靠墙站住了，好像现了某颇为激烈的心斗争。最后，他的神移了过来，气变得有些沙哑：“我为什么想到了你的年龄？这是有原因的，想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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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钟后，小莫菲已经来到了父母亲的卧室里。这卧室不算很大，更没有当今年轻人卧室的那时髦，但它确实很温馨。小莫菲算了一，发现自己竟有许多年没有走这个房间了。

他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儿来。

博士爬到柜上，从柜上拿一只大的箱。他说这只箱是母亲的祖母的母亲留来的，是货真价实的鳄鱼。小莫菲说：“当年的人真够残忍的！”

博士说：“的确如此，他们直接和间接地毁灭了至少三分之二以上的。不过这都是后悔药了，把箱打开。”

箱里还有一只箱，小莫菲觉得和古老的故事差不多。

博士接过小箱，很小心地来到床灯前坐。小莫菲凑了上来。

博士的神多少有些变化，不知是激动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看了儿一，然后很快速地打开了那只小箱。小箱里没有现第三只更小的箱，过去那些神秘的故事中往往有这样的节。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只折叠的布袋，那布袋轻飘飘的——至少在博士把它拿来时，小莫菲是这么觉的。

博士把布袋平放在床上，再次看了儿一，然后解开了袋上的两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