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4)

秃尖耳，而且了一个大包鼓起。眉很很，眉骨耸起，一直延伸到两耳上方，像是里面了两只小弯角，又像是两弯月拱托着太（中央秃）。睛不算很大，却是血红的，看起来即凶残又邪恶，可能还有险，大鼻本不像人类，嘴变变宽，獠牙外突。更糟糕的是肤青蓝，到都是小疙瘩，少许发一像尖刺。

我呸，我得这么丑？可是多看几，觉得还是有些像我，却又说不来哪里像。再转一个看后面，这个好看多了，方面大耳，红齿白，鼻如悬胆，还有一温和、悲悯、圣洁的气息。这张脸又太好看了，五官本不像我，但是多看一会儿，还是觉得像我。

不仅是得各走极端，连两面的手也完全不一样，凶恶的这边肌暴突，肤糙有类似鳞甲的纹理；善良的这一边不胖不瘦，十指修，肤晶莹如玉。两个在肩是分离的，往渐渐收拢，于腰收合，半形状没有太大变化，但比以前大了一号，整个约三米。

我试着动了动手，两个和四条手臂都可以随心所动作，就像使用两条手臂一样灵活，没有任何僵和不协调的觉。

灭魂剑上面的邪气都转移到了火剑上，并且平衡了，成为善良这一边的武。火剑则幻化成了蛇状，像活的蛇一样能盘绕游动，吐信嘶叫，我知它可以咬人和毒焰，但不知威力有多。

宋玉瓷先是震惊，然后是好笑，最后变成了疑惑：“你两个，是哪个在思考？”

“都能思考。”善良的说。

“当然是我”凶恶的同时说。

宋玉瓷表古怪：“那我以后相信谁的？”

善良的说：“相信我，不要相信他？”

凶恶的没有说话，这时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如果我心中平静没有善恶之念，两个都一样活跃；当我心中恶念较重时，凶恶的比较活跃，当我心中充满善念和正义时，善良的比较活跃。我可以随意控制其中一个说话，但当善良的说凶狠的话时，有些别扭和困难，反之也一样。

宋玉瓷笑：“还好只有两个，要是有十几个，我真不知该相信哪一个了，吵起架来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我苦笑：“两个你还不嫌多么？”

“很多佛、菩萨都有多个，千手千，亿万化也常有，所以两个四条手臂不算多啊。”

我愣了一：“那么有善恶并存的吗？”

“当然有，善的一面用来化人，恶的一面用来威慑人，让恶人产生畏惧之心不敢为恶，所以还是善良的。”

我更加惊愣：“那么大恶毒鬼王以暴力统治，是不是在以恶行善事？如果是这样，我们反抗他就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