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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周翰是跟小凡互换的。如果你是幕后黑手，想要惩罚他这个‘不尊重女人’的人，你会让他跟谁互换？”
这倒是很容易理解。
林嘉图稍微有些惊住了，“——你家小凡人生这么艰难吗？”
苏禾叹了
气，“他确实算是普通人里比较倒霉的那一类，不过这一连串麻烦对普通人来说其实也算不上很特别——
了车祸却被公司辞退，工资被延迟发放，仲裁后还迟迟不到位。而
上还背着车贷、房贷急需用钱。并且没有办法向父母开求助。任何一个普通成年人都可能会遇到。普通人看上去没这么倒霉，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诸如车祸、大病这
意外而已。”
苏禾忽然就有些明白他到底是被什么给吓到了，“孟周翰不也没反对吗？”
“但他跟小凡互换了。”苏禾说，“互换之后他遇到过很多麻烦——被孟家的律师刁难，知
了自己一条
值多少钱。被黑心老板辞退，受了工伤还差
被反过来索赔，因为他加班被撞耽误了项目
度。走了一遍劳动仲裁程序，知了想拿回自己的血汗钱有多难……应该都给了他不少刺激，但没有哪个刺激是跟
别歧视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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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人能
在上的摆布我的灵魂。”
苏禾：……
“所以你现在不是该忙着和莹颖一，去查明那个‘幕后黑手’的真实面貌吗？”苏禾说，“就算你受不了，也总得先知‘它’是什么，才能反抗它吧。”
“一个受过侵害的女人。”林嘉图顿了顿。
“没错，”苏禾说，“我是个正常人。你认为正常人都会反对这事？”
“他是特例。”林嘉图就说，“虽然由我来说不太合适，不过，他算是个幻灭的理想主义者，心里压着一腔愤世嫉俗，正
在叛逆期和反弹期。哪天查来他就是幕后黑手……当然这我还是会很惊讶的。但如果有这么个
钮落到他的手里，你问他要不要启动，那他肯定不犹豫的就去了。他就是个唯恐天不
的愤青——但你应该是个正常人吧。”
“但你觉得莹颖的状态，正常吗？”林嘉图搅着杯
，好一会儿，才又问。
“当然。”顿了顿，他又说，“你不会也跟莹颖似的，是个藏得很
的极端女权吧？”
苏禾就稍微有些困扰了。
“我觉得她有些太狂
了，”林嘉图就有些烦恼，“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还
客观的，回来之前跟那个社会学教授见了一面，态度就一就反转了。昨天听到她替那个幕后黑手辩护，真的有些把我吓到了。还有你，”他看着苏禾的
睛，“你真的不反对那个幕后黑手的作为？”
“你认为只有极端女权，才会支持这灵魂互换吗？”
“从昨天讨论的
容来看，应该……是吧。”
“还算正常吧。”苏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