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3)

于是他很快就认定这三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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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范泽天立即让文丽和李鸣去调查三名被害人遇害时间段，这个微信群除庄锦言外其他所有群员的去向，结果很快就来了，旺财被杀时，只有副院严阵去向不明，第二名死者容彩被杀时，只有妇产科医生罗立行不能有效证明自己的去向，而第三个死者古乐天被溺毙时，所有被调查对象都有不在场证明，但范泽天却发现妇产科护士袁姗的丈夫何晖去向存疑。

「这个问题问得好，」范泽天嘴里表扬的是自己的助手，但睛却一直盯着坐在审讯椅上的严阵等人，「当我在心里排除了庄锦言案的可能之后，就一直在想，除了他，还有谁会对这三个人充满杀机呢？又还有谁知这三个人被捆绑在那个山里呢？后来咱们调查到，庄锦言曾把在山里拍摄的捆绑三名受害人的照片，发布到妇产科医护人员微信群里，也就是说，知那三个人被捆绑在山里的，除了庄锦言自己，还有那个微信群的群员。第二人民医院曾在一年前组织员工到青山行野炊活动，那个山当时被当作临时厨房，所以只要参加过野炊活动的医院职员，都能一认照片上的那个山在什么地方。所以说，如果庄锦言不是凶手，那么凶手一定就是这个微信群里面的人。凶手看到庄锦言上传的照片，知被害人被捆绑在一个山里，而且恰好又知那个山的位置，那么想要杀人，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儿毁了他一生的「医闹」，但是并无杀人之意。他的本意只是想把这三个人捆绑起来，扔在野外的山里，让他们受些惊吓和折磨，以报昔日押医游行之辱。

严阵听到这里，忽然冷笑起来，抬直视着他，问：「警官，你这完全是信雌黄，我堂堂一个副院，跟那个叫什么旺财的人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去杀他？」

范泽天说：「你在第二人民医院副院已经好多年了吧？而且你是妇产科医生，上还一直兼着妇产科主任的职务。据我调查，今年4月，你们医院的院到了退休年龄，上级本来决定让你来接替他的位置。但是因为你分的妇产科了押医游行这么重大的事故，严重影响了医院的声誉，你负有主要领导责任，所以院的宝座，肯定就不可能由你来坐了。因此你对那帮毁掉你前程的「医闹」心怀恨意，是很自然的事。当你在微信群里看到旺财被捆绑在山里的照片时，立即就对这名打砸医院的「医闹」动了杀机。你觉得人是庄锦言捆绑在山里的，如果旺财被杀，谁也不会怀疑到你这个副院上。而且你杀人时还为你的学生着想，一直把旺财用小车拉到离青山数十里外的偏僻地方才动手，案时间也选择在庄锦言在医院值晚班的时候，他有确凿的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据，所以也不会把这件事牵扯他上。在你看来，这应该是一件两全齐的大好事吧！」

「首先，让咱们来说一说严副院的杀人经过吧。」范泽天看了严阵一，端起杯喝了茶，接着，「5月18日晚上，庄锦言用乙醚迷旺财后，将其捆绑住手脚，扔在了青山三义寺后面的一个山里，拍照片后，带着一丝炫耀的心，他把照片上传到了微信群。副院严阵看到照片后，很快就辨认了照片拍摄的地，是在他们曾经去野炊过的那个山。当晚半夜，他开车来到青山，那个山，果然看见被捆绑的旺财还在那里，于是他将旺财装自己的车，把车开到距离青山二十多公里远的红隆养猪场后面，看看夜人静，四无人，便将旺财从车上拎来，用上携带的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割断了他的咽，看着他倒地死亡之后，解开他上的绳索，然后开车离去。」

李鸣听队说到这里，忍不住问：「既然庄锦言并无杀人之心，也无杀人之实，那三个人，到底是被谁所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