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5/6)

本没办法看些什么来。但在某些况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用睛来看的，采用一些正常人认为不可能的方式来获取信息，其结果可以比睛更为准确。

瀖州城里，“神”卜福站在三桥大街上。这是个还算大的中年人，结实的板将一衙役服撑得很夸张。更夸张的是他上两捋、颌一捋的鼠须，与结实的板反差很大，显得他为人明狡黠。反倒是那双所谓的“神”蒙蒙淡淡的，看不什么光彩和锐意。

三桥大街的形和前天齐君元成杀局时一模一样，而且不单形一样，就连街上的人也一样。那天车窗帘刚有鲜血泼洒而，顾敬队开的手立刻敲响了手中铜锣。接着三桥大街的两现了大量的右虎军兵卒。他们将整条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控制住了，而且要求他们事发时站立的位置不准移动。

也该着这些人倒霉，先是被圈定位置，然后登记姓名、来历、住，并且要求和所在位置旁边的人相互证明他们在事发时的状态。没有证明的押回衙门暂时收监；有证明的本地人可由家属带保人领回，但官家传话必须立刻就到；有证明的外地人则被统一控制在几大客栈，一律不准离去，等案查明后才准离开。而此时瀖州城所有陆门、门都已关闭，就算让他们走也走不掉。

这一折腾就是三天，不收监的、回家的、外地的，白天都会被带回三桥大街，重新当时的位置站好，以合官府查案。这些倒霉的百姓叫屈喊冤，也必须无条件地合。因为六扇门的捕快们有理由确定，刺客就在这些人中间。因为在刺杀开始之前三桥大街就已经从外围完全控制，事发生之后刺客本无法逃大街，除非他会飞。

卜福刑辨真的很有独到之，他是将顺序倒过来行推辨的。从飞车窗杀死人的瓷片开始，先找到瓷店门的秤砣。秤砣的抛飞类似攻城的抛石车，于是由这轨迹卜福找到了玉石磨。找到玉石磨，便也找到了断折的伞骨，找到茶馆小二的布巾，再联系上乐店的铜钟和铜钟的碎玉石，卜福已经将刺杀的方法辨别清楚。这是利用磨玉石球，击响铜钟，让车停止，让车的目标定位，让护卫队展开护卫队形让开瓷片飞行的路径。然后再利用磨杠杆抛秤砣，击碎瓷，让瓷片迸溅飞杀死目标。

然后卜福再据伞骨、秤砣、布巾这些线索，沿乐店、制伞作坊、茶馆一路走来，将齐君元布设杀局的行动轨迹全寻辨来。

从痕迹来判断，卜福竟然无法判断手的到底是不是个刺客手，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从方式手段上来说，这刺客运用的原理和技法真的太过绝妙了，抓住的位置、推算的时机也是巧到毫巅。断伞骨、玉撞钟、杠杆抛秤砣、击碎六足盏、瓷片飞窗帘杀人，整个过程的设计和实施都如若神鬼之作。但这个刺客的手似乎又太仓促了些，既然他能利用这些条件刺杀成功，那么采用其他刺杀方式应该可以更加稳妥。刺行中的要求，一个好的刺客是要在有十成把握时才手，力求一杀即成。所以真正明的刺客不会采用这稍有失误就会失败的冒险刺局。

奇怪的事还有，一个是茶馆里所有的人都不记得那个坐了很时间的人什么样，就连在二层占位的四个铁甲卫，与刺客近距离照过面，也一样记不得那人的相貌。另外，就是无法知晓刺客是如何消失的，追到桥上的那两个铁甲卫同样懵懂，他们恍然梦般，明明距离才三四步的一个人，转之间就消失了。这鬼魅般的人怎么跑的、跑哪里去了，打破他们两人的脑袋都无法想。

竟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