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6/7)

附支持刘言反攻南唐大军。失去百姓的支持，粮饷全无后续，边镐只能迅速退回。所以这一趟对已然负担沉重的南唐国库来说，又是一次费力、费钱，不讨好的结果。

“严大人、万大人，这两天发生的事你们怎么看？我平时里与人和善，从未欺人害人，不该有仇家对我此杀手啊。”顾敬摇晃脑地表现一副非常不可思议的样。

严士芳和万雪鹤对视一，都心说你们这些鬼党的人欺上瞒，坏事没少。就算有少数成员没有故意坏事，但失察、独断独行、误解误会导致的冤案错案还是不在少数。所以不要说没仇家，说仇家少了都没人会相信。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严士芳赶接话：“这肯定是大人行忠良之事被小人忌恨，或是大人明察秋毫、掂偏辨浊，阻碍了一些人的险恶意图。这才招来肖小的恶行。比如说顾大人此番受我皇所托，到瀖州一行的目的，就很有可能会被某些畏变畏损的人阻挠。”

“你的意思是说这刺杀和我来此地的目的有关系？”顾敬不太承认这说法，因为就提税一事发生争辩的是两个当朝的大员。他们与自己无冤无仇，自己所行也是皇上差办，本犯不着对自己手呀。况且自己尚未最后定论呢，现在就对自己手岂不是太盲目了吗？

严士芳沉一问：“我防间临杀之前得到一个无名信件，确定有人在三桥大街刺杀顾大人。但我听说顾大人好些日之前就听闻有人会对自己不利，不知这信息从何得来？能否从这方面再找找线索，查一是何人与此事有着极大的关联。”

“那是我的远房表弟顾闳中发来的书信。我这表弟是个绝好的画师，自小在外苦学，多年未曾相见，可学成回来后一直明珠蒙尘，不能尽显才华。后来还是靠我的路才到皇家画院的，所以一直恩于我。前几日他应韩熙载韩大人之邀，去韩府参加一个赏画的宴会。无意间听到一个宾客提及会有人对我不利，于是赶从驿站走快急件给我报信。我觉得那都是酒多胡言，也就没当回事。”

“这么说的话，那韩熙载韩大人可就有嫌疑了。”万雪鹤觉得况已经很明朗了。

“这话不能说，我觉得韩大人本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但友不慎、误凶徒的可能还是有的。当然，也可能是他的朋友神通广大，从什么偏密路上辗转得到这个讯息。你们可以想象，如果我最后的决定是不提收税金，韩大人最多争了个面而已。但如果我确定可以提税，韩大人最多也就失个面。他是个放纵不羁的豪放之人，不在乎什么虚表。但从另一方面讲，增加了税收，国库丰实、俸禄提升，对他都是大有好的，他又何必遣人杀我？”顾敬的推断能如此中准不偏、合合理，主要是因为他知韩熙载暗中的份和职事。

“不过我被皇上委派到此来，调查确定税率的调整，这话我倒觉得有可能是韩大人在宾朋聚会时无意中透去的。然后通过一些途径传到会因提税遭受损失的某个邻国，这才派遣杀手对我和张县令手。这样一则可以阻止我提税决定，同时也是对我朝的一个警告。另外，可以突袭临荆，占据有利地形，威胁瀖州，让我朝不敢对通过此的商货征收额税金。甚至还可以过临荆直取瀖州，将这陆扼要抢到，那么的商货便由得他们主。”

“顾大人睿智，照你这个说法推断，只有利益受到很大损害的人才会对你手。但提税之后受损的人涉及太多了，小的有商贾、小贩、运夫，大的有周国、吴越国、楚境的周氏，还有南平。”严士芳的分析听着似乎很正确，但其实太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