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6)

“没事，既然确定损失最大的是蜀国那我们还怕什么。他们与我国隔着楚地，总不会飞过来突袭临荆吧。再说了，我为什么让临荆的兵不撤？就是想先把税提上去试试，邻国没反应就继续。有动作我们再论，只说是我这从五品的监行使私主张，皇上也不丢面。虽然可能对我不利，但我为皇上办事忠心不二、万死不辞，何惧不利。再一个你们的奏章要快，到金陵后可以先呈宰相冯延巳大人，由他递上会更快些。你们的奏章容事先不能透，让韩熙载知了又要阻挡。我们要让皇上尽早决定把税率提，这样再要对我手就没有意义了。我想偌大的蜀国不会为了恨而采取杀我一人的行动吧，那时我反倒是了了余患。至于这些天的安全，不是有卜捕在这里吗。严大人，你把卜捕的衔给提提，这样我用他保护也觉得安心。”

“临荆的兵暂时不能撤，传令给周世宁将军，让他前去临荆统，继续严防。严大人和万大人上写奏章上报皇上，说明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并且将我刚才的分析加上，表明你们力主提税，这可以让你们立上一功。而我的暗折肯定会在你们的前面到。还有，明天一早开关放船，所有货过境税提百分之三十收取。粮税以实抵扣，收来的粮先送临荆县军粮。”顾敬以一从五品的官服站在两个三品大员中间，昂挥臂的豪迈气势并不受丝毫影响。

“这样未有皇上首肯，会不会太过唐突。而且还有可能对大人不利。”严士芳是真的担心。

“为什么张松年被刺已经几天了，楚地和南平却没有丝毫动作？就是因为这件事不是楚地和南平的，更不是大周所为，否则的话他们早就该兵突袭临荆。再有，我这边还没有确定税率到底提还是不提呢，他那边就已经动手。这说明他们不是一定要杀死我，而是给我警告，让我知提税后的后果。所以这么机密的刺杀讯息才会辗转透到我这里，而且怕顾闳中那边消息没到，临刺杀前再让一个告密信件莫名其妙地现在防间。不过我要是继续不当回事他们也会杀死我，因为这至少可以给一个来评测决定的人警告。至于张松年被杀，则是对皇上的警告，警告皇上如果提过境、境的货税率，立刻就会导致被邻国突袭的后果。而且杀张松年突袭临荆其实是个很好的战略步骤，理说楚地、南平这些接疆邻国绝不会将这实施后可以产生很好效果的军事行动拿来警告。只有不可能实施的国家才会不珍惜这良策，冒其他国家之名以此为吓。”这番分析来，大家便都知顾敬被元宗委以参重任并非侥幸。他对事的推理分析真的可以说是滴不漏。

听到这里，那几个人顿时恍然大悟，纷纷盛赞顾敬思筹周密、光远。

“有理由，绝对有理由。如果我们将过境的盐税、粮税提了，那么楚地、南平、大周的盐粮价格上涨，官府支用和军备存储便需多一大块的支。这个损失必须是由国库来承担的。各位试想，周围这几国会心甘愿吃这个哑亏吗？不会，所以他们肯定也会将一些境过境货的税率提，从而弥补自己的损失。蜀国虽然粮棉、盐等资可以自给自足。但是他们的羊匹自给不足，需要从大周购。茶、油、丝茧则需要从楚地购，笔砚、纸张要从南平购。一旦将这些货的税率提了，就相当于将我南唐提税后给邻国带来的损失，最终全转嫁给了蜀国。而蜀国往西为吐蕃，往南为大理、趾，都是难有通商的小国和苦寒之地，蜀国就算同样提税也无从补损。这样的话你们觉得最有理由阻止我们提税率的是谁？”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严士芳问。

“那是那是！”“谨遵顾大人的意思去办。”几个人都朝顾敬唯唯诺诺。

顾敬没有理会那三个人，而是回一指河中满满匝匝的船只说：“看！这许多的船就是大堆的粮、大把的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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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想过盖弥彰之计？他们留衣服其实就是要我们认为这是故意转移视线之举，主动将蜀国派刺客的可能排除在外。”顾敬持自己的想法。

这等低级错误是绝不会犯的，所以我觉得这是故意转移我们视线的障法。”卜福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可我想不通蜀国有什么理由要这样。”万雪鹤终于也说了句话，这几个人中他的反应是最慢的，但这个问题却好像是击中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