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3/6)

梁铁桥、丰知通他们相比的。因为离恨谷虽然谷客、谷生遍布天，但平时都是在伏波状态，没有离恨谷的指令不得芒。就算获悉到什么重要讯息，也是单线直接和离恨谷联系。然后离恨谷“芒笺”或“明章”通知到有关人，这中间已经是耽搁了很多时间。所以一个组织的严密、可控与反应的迅捷、时机的掌握是会有很大程度的冲突的。

薛康对齐君元的说法没有一异议，他从皇城府中来后与梁铁桥周旋就已经觉到这一。攻防搏杀自己的人没有问题，但就是在获取讯息和灵活运动上比梁铁桥差了很多。自己的消息都是来自官，与江湖相比很是滞后。另外，自己的行动还要受到地方官府和辖军营的羁绊约束，不能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动作，而且在与地方官府、军营照会的过程中还可能会漏一些计划。只有这次自己偷楚境，寻夺地挖的那件东西，是最直接的讯息，最直接的行动。因为这次是一个盗窃官银的江湖飞贼用来换自己命的江湖讯息。但是在第一失利之后，别人立刻便得到讯息开始了第二的行动，可自己却不知何去何从。看来自己是唯一需要继续在此地纠缠去的。

“薛将军，现在就剩你依旧连不去，是有何不舍，还是觉得仍有机会？我看了看，能给你的只有这个疯丫，你想要的话就带走吧。”齐君元说的是真话，他本不清楚离恨谷指派范啸天到上德塬来是为的什么，自己这几个人是被范啸天半路拉这趟浑的。所以火场中捡到的疯女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带在边反而是个累赘。而刚才这三路人中，唯一可能抢在范啸天之前赶到的只有薛康，并且潜伏在暗将范啸天捡到疯女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但另两路人在的时候他闭不提与疯女有关的任何话题，这样看来是心存企图抢到这女，然后从她上得到些想要的东西或信息。

“那不行，我师父说这疯女我们是要带走的，说不定我师父就是要让她我师娘的。”王炎霸蹦来阻拦。

“放，你小舍不得是因为我答应给你媳妇了。”一句闷声闷气的话，很明显是范啸天发的，但是几个人四寻找，却没看这声音发自哪里。

齐君元没有找，这是暴自己同伴的法，是缺少江湖经验的白标才会的蠢事。他平静地看着薛康，用邃、温的目光去迎对薛康充满杀气和冤魂之气的目光：“你们不要争了，薛将军想要就让他带走。跟着我们颠沛离只有受罪，跟着薛将军荣华富贵怎么着都吃不了亏。”齐君元所说仍然是真话。

薛康其实潜火场的时机也不够早，并没有看到范啸天捡疯女的过程。否则他们那么多的人，范啸天火场前遵循条例的仔细查辨，总能发现到些蛛丝迹。但他的时机也不算晚，否则等那哑伏波好了，他们的行动也绝不可能逃过哑的警觉。所以他到达的时间正好是哑在找寻合适伏波位的当，而范啸天又正好在教训王炎霸。所以让他偷了个巧没被发觉。

薛康滞留不走继续纠缠齐君元，他们的目的并非是要疯女，他自己也不知这疯女是何方神圣。他只是希望能从齐君元他们中得到些信息，以便确定一步该怎么。但薛康没有想到，自己继续的纠缠竟然带来他以前从未有遭受过的屈辱，那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就像是在唱大戏，然后把个衣裳不整的疯态女拿来逗他。特别是领的男，看起来最是客气，但每一句话都是在肆意地揶揄自己、嘲自己，所以薛康很是气愤，所以薛康变得更加冷静。这就是军家与江湖的不同之，作为将才，必须是要控制好自己的绪，不能因为一些羞辱便轻易了分寸。两军骂阵，什么脏话没有？这要是不能控制住心理，别说战场输赢了，气都要被气死。

“这女还是你留着吧。青山常在、绿，但愿以后我有与尊驾单独一决的机会。”薛康说这话真的是心中很不服气。他多年，杀伐无数，却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一个盘膝而坐的对手侃侃几语就给败了，而且败得很茫然、很难堪。要不是他负重任，真就打算不顾一切上去和对手真刀实枪地斗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