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5)

看到了断臂，齐君元知裴盛应该没有说谎，他的确可能是谷生。只是像这原先就存在缺陷或者在行动中受损的谷生是不能留在离恨谷中的，只能安排其伏波于其他地方静候指令，就和哑的况一样。

“你应该是技妙成阁的谷客，但所学技艺已达谷生境界，很难得呀。”齐君元再赞一句。

“不，这一你却说错了。我是谷生而不是谷客，姓裴名盛，隐号‘锐凿’，伏波于川东林寨。最近接到‘芒笺’，让东行至楚地古岭，等候行芒召唤。”裴盛纠正了齐君元的判断。

“当然不止。就你这白肤嫰颜的模样，试问有哪个走街串巷卖面的挑担娘可以成这样的？还有火场中焦尸遍地，形态恐怖，但是你却在夜之中独自挑担且毫无惧。如果是一般的挑担娘早就吓得，担一扔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另外，还有一个细节，一般挑担卖面的都会将料箱放在前，火炉放

“只有这吗？”唐三娘又问。

在《异开》中曾有关于“裂金磨石”的记载，据说度还在钢铁之上，可划瓷立开、划石立断。后人推测可能是类似金刚石的质，所以飞时可见边沿炫光。

“这样大一个火球，要想从不问源馆那些手后发，之前又不被他们发现，距离肯定拉开很远。而当时在那荒郊野外，能发这样大火球的现成工只有你的扁担。扁担横搁合适位置，一挂绳兜系火球，另外一挂绳拉，火球就可以被远远抛。这和攻城抛石车的理是一样的。”齐君元分析得一没错，因为这类技巧正好是在他最擅的专业范围。而唐三娘能这样使用，肯定是她在求技、求释恨时，学过一些工属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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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石破天惊”就是那汉手中的渔鼓，外观上这得和竹筒相仿，涂上漆很难辨这是钢之。构造设计巧妙之极，敲击底仍可正常发鼓音。而实际上这已然是一件以钢特制的霸暗，其中暗藏的七块“天惊牌”。“天惊牌”形如削边铜镜，钢为，“裂金石”为沿。

“好个‘石破天惊’！而且还在其外段加了‘百回括’，可将收的件重新回。”齐君元由衷地赞一句。

“天惊牌”在筒中弦簧的带动，大力激而，势比弩弓，可破石断木，盾重甲都不能阻挡。

何从去

急走十几里路后，那疯女往地上一赖便再不肯走。她说累了走不动了，然后又说她爹说过，让她不要跟不认识的人瞎跑，特别是不认识的男人。所以任凭诱骗恐吓，她就是不挪地儿。齐君元此时心中正好有太多谜团未解，需要询问和思考，便索带大家在小旁边找个还算隐蔽安全的地方暂时休息。

“你又是如何认定是我放的火球？不三七二十一就用钩扣住我？”唐三娘很有些不服气。

歇来后，齐君元先是打量了一与哑手的那个汉。这人年龄应该比自己稍大，面容清秀，略有髭须。一副人的穿着打扮，这与他所带渔鼓较为相称。但作为一个刺客来说，这打扮和渔鼓都显得过于显，容易被人留（注意、难忘）。

而外加的“百回括”则是巧力压簧设置，有多个储力机栝存在。收件时将弦簧压缩储力，同时件定位。大件由多个压簧机栝一起作用，小件单个压簧机栝独自作用。然后脱弦扣即可。

裴盛的这说法让齐君元心中满是怀疑，因为他在离恨谷妙成阁从没有见过这个裴盛。也就在此时，齐君元发现裴盛的那对简板缩短了。大分没衣袖之中，只余半尺左右，应该是某装置将其收了去。再仔细看，发现裴盛本就没有左手，左臂秃秃齐腕而断。是以特别装置将钢制的简板安装在左臂上，然后利用小臂的扭转和手肘的伸曲来实现伸缩和开合。也就是说，这简板替代了他左手的功能，但并非完全替代，只相当于直直不能曲折的两手指。裴盛以人打扮刺活，其意正是想以袖袍来掩藏这装置。

这三方面力量，不，算上离恨谷应该是四方面的力量，怎么会差不多同时到达上德塬？而且到达后只看到残垣焦尸，这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还有范啸天，自己到现在都没机会问他到上德塬来是什么的，留信将一行人引到这里是什么目的？而唐三娘这两人又是来什么的，为何不问缘由来路就朝自己这些人手？他们接到的‘芒笺’又是什么任务？”

“好力，好耳力，只凭外观和使用时的声响，就判断我这是加了‘百回扣’的‘石破天惊’。其实你的‘渭竿’更厉害，只是你未展示它的真正威力。”那人打扮的汉回赞。从他的话里可以听，他刚才是由“渭竿”认齐君元也是离恨谷刺客的。认之后他本来已经准备面阻止双方冲突，但才说“等等”，就遭到哑的连续攻击，之后再无暇说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