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5)

应该是用竹篾笔来的，而且用的是风即回的手法。颜料用的是矾白，这与画纸颜很接近。”

“多这白有什么不妥吗？”韩熙载觉得顾闳中有小题大。

“这三是风上的所谓‘龙落甲’。”顾闳中说这话时显很得意的样，因为能从一幅画上看这样微小的细节来，不是什么画师都可以到的，而将画作与风关联，那就更不是一般画师有的本事。但看韩熙载和王屋山两人的表，他们明显是没有听懂自己所表达的意思。

“也就是说，要将画上的龙描绘成一条衰龙，命相运势已经趋于没落。”顾闳中索说得更直白些。

韩熙载一把将手中捻动的玉佛珠全握了手里。这话他听懂了，而且已经是在向他预料的答案接近。于是追问：“挂这画对主人心有害吗？”

何事浮

顾闳中先是一愣，随后赶答：“我只听说这其中是有玄机的，怎么回事我也不知。这是有关风破的学问，要请教风方面有杰造诣的得人才知。”顾闳中不语气、表都是极为诚恳的。

“那你可识得什么人能解此画？”王屋山旁边抢问一句。

“落霞山卧佛寺的慧悯大师，此人通风学，擅破解风厄煞。让他府辨画定有收获。”

“是听到泥菩萨讲话的那位慧悯大师？”韩熙载问。

“正是！我最近拜访过慧悯大师两三次，发现他是一个学识不可测的半仙之人。只不过……”顾闳中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还另有其他什么蹊跷之吗？”

“我想先问大人一事，这画是不是在上书房中又污损了才赏的？”顾闳中反问了一个问题。

“不是，这画我拿到之前一直挂在上书房，至于为什么到我这里你就不用问了。为何你会认为这画是污损过的？其实除了你所说的那三个白印确实显得有些多余外，这画我们整看着还是好的。”韩熙载觉得顾闳中的问题有些奇怪。

“不，韩大人、小夫人，你们仔细看，这画有对称的两微微鼓起，装裱压边有浮胀，宣纸表面绒毫趋向一侧。但这不是装裱不好留的问题，而是之后有现象导致的。所以我觉得是有什么不小心泼在画上，后现差。于是索用同均匀涂抹了整张画，这才有宣纸表面绒毫趋向一侧的现象，而原来不小心泼到的位置二次受所以微微鼓起。”

“顾先生，你能辨别这是什么吗？茶，汤，还是其他什么？”王屋山问。

“辨别不，因为这和我们的颜料墨没有关系，而且也不像茶、汤，茶、汤透明度没有这么。”

说到这里，王屋山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将画的卷轴提起，视线与画纸放平了看了，然后又把鼻凑近画纸闻了一：“应该不是某药、毒，平看无霜沉粉积，也无腥臭、甜腻味。这画是鬼党的顾敬从瀖州带回来的，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六扇门的辨察手神卜福。所以这画之前肯定叫卜福过了，要有毒的话应该早就辨了。还有……”王屋山话没有说完，是因为韩熙载的才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