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母亲(2/2)

“想去就去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白无祁撒谎不脸红，十分坦然。

容仪知这也是委屈了他，所以还不太好意思说。

他，“可以。”

“知知，我叫人带你去北厢。”

白无祁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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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个月你生辰，照理说及冠是北梁男的大事，即便是布衣人家也要大大办，可我左右想过了，你多也就算半个汉人，那样多心思你也不懂。四月时他们为我办了那一回洗尘宴，这还没叁个月，若是再为你的及冠礼铺张，免不了要惹旁人非议……”

容仪叹了气，伸手拉住了儿的手，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的咕哝了句，“咦。我说哪里奇怪——你这发，怎地越来越短！我记得前一阵不是可以束起来了吗！”

他那时正是沉迷满草原跑猎兽的年纪，哪有闲工夫别家姑娘，这样恰巧如了她的意，还让她误以为自己是极乖顺听话的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从来不解释，对于辈，他敷衍的很得心应手。

其实帝姬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如今她年纪渐，之前又经历了生死离别，家国叛，对亲友羁绊看得十分重，何况是亲生的儿，愈发要圈在边。还以为要说上一通，结果他这么快，她就又觉得小祁不过还是个孩，行事轻浮也正常，大了也就改了。

“不是不是！我儿二十岁生辰，哪里能不办！我的意思是不要那么张扬，在中摆个宴，只请些亲友来。你看呢？”

“过来。”她又。

“嗯。你也别熬了，熬夜伤。还有……以后这些事，千万莫了！”

“好吧好吧。蓄发要慢慢来，没个叁五年蓄不好的，也不急这一时。”容仪拍拍他的手，没有多想，“那就先这样说定了。到时候你舅舅问你，你记得要说是想侍奉在我跟前，不想远游，这样他便不要叫你去了。记住了么？”

“嗯……闲着无聊，去、去南边那个寺了。”他随就编。

他，“好。”看着快要叁更，知母亲等了许久，就主动留她宿在府上，“母亲不如先去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说。”

白无祁其实很无所谓，会意地，“不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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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了。我原也不想你走。”

南山寺供得是观音像，去得香客多是女，他穿成这样，自然也不是光明正大去的。帝姬没有多问，心中却有了考量，与剪竹一对视，又问他：“那么远，说去就去？”

真是儿大不中留，容仪连连叹气，无奈地同剪秋走了去。了院门，她忽的又笑，“你去查查，今日是哪家千金去了南山寺。”

白无祁视线飞向别，：“天太了，等秋了再慢慢蓄吧。”

帝姬顿时又皱起了眉，“怎么回事，这样大一香火味？你上庙里去了？”

全没什么别认知的时候，她就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加尔城的女孩儿都是妖怪，千万不能看她们的睛，碰她们的手。再大一些，就径直说了，绝不容许自己变得像父亲那样叁妻四妾，之后要去北梁，为她娶个北梁的儿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