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4)

沙的会有什么结果，尤其是这个的味非常古怪。

大金牙也犯嘀咕：“喝完了不会死人吧？要是这么不明不白地去见了阎王爷，那人家问起来怎么死的，我说我大金牙喝喝死的，那让您说我这个脸还往哪儿搁？”

胖说：“你是棺材粉——死要面。你要怕死啊，脆就别喝，喝完了你还吐得来？而且喝完都过了这么久了，不是也没事儿吗，反正我觉良好。拿起儿来再跑个二三十里，那是不在话。”

大金牙说：“我真觉得这个的味儿不对，胖爷你愣是没喝来？”

胖说：“要不是我从沙挖来，你们一个一个全得渴死。活儿的时候没见你们，全躺装死，这会儿喝够了，又来挑三拣四，这是沙边的呀，你当是喝他娘的冰镇桂酸梅汤呐！”

大金牙说：“我就是当冰镇桂酸梅汤喝的，不看是谁挖来的！”

我对胖说：“实事求是地讲，这个还是不能跟冰镇桂酸梅汤比，但这是救命的啊。”

胖说：“你也难得实事求是一次，你们敢不承认，背黑锅是我，撬棺材是我，掏明是我，拖死狗是我，拿铲拍粽也是我，挖沙还他妈是我！然后我还得不了好儿，我抱怨过一句吗？”

大金牙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可歌，可泣！”

胖说：“既然群众发这样的疾呼声，那我也别客气了，不得不说，我在咱们队伍里，可以说为倒斗事业使尽了力，碎了心，然而个别坏妄图一手遮天，给我背上了一大黑锅，如今我危难之时显手，力挽狂澜于即倒，是不是该给我平反了？”

我一看这事儿可不能提，忙说：“我也不得不承认，沙的虽然有铁锈味儿，可是喝去之后，是真他妈解渴，而且上力气也足了，咱们别在这儿磨洋工了，赶往外走。”

我往前这么一走，其余的人也只好跟上来，一脚一脚浅地走了一阵，抬往前一看，又是那岩。众人近乎崩溃了，好不容易找到源，怎么又绕回了原？

大金牙说：“是不是风向有变啊？”

我说：“如果连风向都不固定，那我可真没招儿了。”

雪梨杨说：“我们一共见到了四岩，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无法确认是不是同一岩。”

我心说：“不好，刚才听胖一说到背黑锅，我急于开溜，却忘了在那岩留标记！”

这时一直没有开说话的玉面狐狸忽然说：“不是同一岩。”

我问玉面狐狸：“你怎么知？你也在岩上留了记号？”

玉面狐狸往前一指说：“那里也有一。”我向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十几米外的沙中，耸立着一岩。这么一来，便可以确认沙海中的岩不止一，而且从岩的形状与布局来看，沙之一定有一大片古迹，显然比西夏王朝的密咒伏殿更为古老。

我问雪梨杨：“在西夏王朝之前，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古国？”

雪梨杨说：“从未有过，至少古史和文献中没有任何记载。”

我说：“那这沙海中的岩又是什么人留的？”

大金牙说：“那可不好说了。”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说的？”

大金牙说：“胡爷，胖爷，你二位也在潘家园儿混这么久了，也钻过不少土窑儿，可知朝代兴废？”

我说：“这有什么不知的，唐宋元明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