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他昨晚去了哪里？”

肖玉儿摇：“我不知，他也没说。”

陆天沉想了想，又问：“他近来有什么反常之举吗？”

肖玉儿：“没有。”

陆天沉歉然一笑，：“我问完了，多谢肖姑娘。”

陆天沉、陆一飞和杜五告辞的时候，徐老爷亲自将三人送大门。

陆天沉说：“徐老爷放心，吉人天相，徐少爷会好起来的。如果他苏醒过来，请通知我们，要想缉拿凶手，还得令公帮忙才行。”

徐老爷：“一定！一定！”

回来的路上，杜五皱眉：“难真如徐老夫人所说，肖玉儿就是谋害徐梦痕的凶手吗？”

陆一飞放慢坐骑奔驰的速度，思索着推理：“我觉得似乎不大可能。原因有四，其一，以肖玉儿的武功，本不可能如此净利落地在徐梦痕的刺上一剑；其二，谁都知六合门与江南形意门是世仇，徐梦痕了这样的事，别人最先怀疑的对象一定是她。如果在这况，她还要动手杀徐梦痕，并且东窗事发后并不急于逃离六合门，那她就是天底最愚蠢的凶手；其三，她对徐梦痕的，完全自真心，不像虚假意逢场作戏；其四，也是最关键的一，徐梦痕遇害，显然与前十八起命案有关联，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如果说肖玉儿有理由杀徐梦痕，那她又有什么理由杀害其他人呢？所以我认为肖玉儿不可能是谋害徐梦痕的凶手。义父，你看呢？”

陆天沉蹄沉沉，目视远方。良久，他才：“这一切，只有等徐梦痕清醒过来才能明白。现在，任何结论都为时过早。”

5

谁是凶手？谁是这桩连环夺命奇案背后的真正凶手？凶手为什么要单挑年轻英俊的男毒手？隐藏在这一系列夺命奇案背后的真相是什么？答案似乎已手可及。徐梦痕成了现在能解开这个谜的唯一一把“钥匙”。

时间在焦虑中过去了半个月，徐梦痕仍然昏迷不醒。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半个月来，帝京各再没有发现男尸。

衙门的人比六合门的人更关心徐梦痕的伤，比他们更担心更焦虑。帝京府衙每天都派人去六合门探问徐梦痕的伤。

徐梦痕经过无极的心救治和家人的悉心照顾，况已有明显好转，脉搏和心都已恢复正常。看来，完全醒转过来只是迟早的事。

这天午，陆天沉、陆一飞和杜五三人分在帝京各搜寻线索。傍晚时分，在望江楼碰，一边喝茶听快嘴书生梅瘦竹说书，一边商讨案。

快嘴书生梅瘦竹场后，一见陆天沉在座，不敢怠慢，急忙向他拱了拱手，施了一礼。然后，折扇一收，往台上一拍，朗声：“诸位客官可知，数月之前，皇之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奇事？”

台喝茶饮酒的人被他问得面面相觑，继而又纷纷摇，表示全不知。陆一飞忍不住笑：“这快嘴书生不知又要卖什么了。”

只听梅瘦竹：“数月之前，当今皇上忽然旨，将皇后娘娘给废了。昔日的皇后娘娘，现如今正在冷里受着折磨呢。此事轰动朝廷，诸位难未曾闻得一风声？”

“没有，没有。”有人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