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老鸨已经笑不来了，：“一个无分文的人，又怎么可能走得胭脂楼的大门呢？”

而现在，摆在陆一飞面前的难题是，怎样才能找到徐梦痕所说的那个凶手呢？

陆一飞忍不住摸摸鼻，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在一定是胭脂楼里最不受迎的客人。因为在不但穷，而且穷得离了谱，穷得连一分银一个铜板也没有。”

老鸨忙不迭地：“好说好说，恰巧今晚我们胭脂有的是空闲，怕只怕公带的银不够。”

打扮得枝招展珠翠闪光满脸脂粉都快要一块一块掉来的老鸨立即笑逐颜开地迎上来。一刺鼻的香钻陆一飞的鼻孔，呛得他直皱眉，他想用手捂一捂鼻，但是忍住了。

他忽然想起一个人：红胭脂。徐梦痕去找她，显然就是因为他知可以从她上找到追寻凶手的线索。难红胭脂也与连环命案有关联？不怎么样，红胭脂是他查找真凶的唯一线索，唯一希望。

他已经越来越明显地觉到，有人在自己周围设置了一个看不见的圈。而他自己，正被某谋的力量推动着，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这个圈，并且被谋的旋涡越卷越，似乎会有灭的危险。而要解开这个圈，唯一的方法就是找真正的杀人凶手。而真正见过杀人凶手的人，只有挨了凶手穿心一剑却死里逃生的徐梦痕，但是现在，徐梦痕死在了神秘黑衣人手上。

陆一飞摇：“只可惜在上既没有银，更没有黄金。”

一个大汉冷冷地对他：“你当然不会走去，因为你只能从这里爬去。”话音未落，他便毫无顾忌地伸手来抓陆一飞的衣襟。但还未碰到陆一飞的衣服，他就忽然像被人踩中了尾的野狗一般惨叫起来，然后就真的趴在地上，连带爬地爬到了大门外。

另一个大汉不信邪，冲上来一记猛拳击向陆一飞的鼻梁，但最后捂着脸蹲在地上的却是他的一个同伴。

其一，徐梦痕那天三更门，先是找笑婆婆化装易容，后是到胭脂楼找红胭脂，其实都是为了追查真凶；

其二，神秘黑衣人虽然杀过人，但并非唯一的真凶，这一徐梦痕已亲向陆一飞证实；

陆一飞很快就找到了胭脂楼，他学着那天徐梦痕的模样，尽量把自己装成丛老手的样，气定神闲地走去，大金刀地坐来。

最后一个大汉绕到陆一飞背后偷袭，飞起一脚，踢

此时已经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会注意到他是一个“通缉犯”。人们现在最关注的，是哪家门楼里的小最漂亮，哪家院里的姑娘最风。

他的话至少说明了三。

陆一飞眯着问：“要多少银？”

老鸨：“喝酒二十两，谈心三十两，过夜五十两。如果公想要多给，我也不会拒绝，因为在我们胭脂楼，谁的银最多，谁就是最受迎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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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帝京各都贴满了通缉他的告示，言之凿凿，俨然他果真就是那连杀数十人的杀人狂。他静心细想，觉得这桩发生在帝京里的连环血案越来越复杂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谁都没有看见陆一飞动一，连抬一手指的动作也没有。难他会使法？

老鸨一怔，重新打量他一，忽然笑：“公真会说笑，看公的派，就知绝不是一个缺少银的人。再说公今天若没有带银，拿黄金付账也一样受迎。”

该来的总会要来，黑暗也是一样。夜渐，转就到了三更。这正是香街一天中最闹的时候。陆一飞就是这个时候现在这条街上的。

徐梦痕在临死之前曾经告诉过他，他当晚是为了追踪那名将他刺杀之后把他抛到定安桥的凶手，而在树林中被黑衣蒙面人跟踪、截杀的。

其三，神秘黑衣人两次跟踪追杀徐梦痕，显然是为了阻止其继续追查真凶，神秘黑衣人不是真凶，但他却一定与真凶有着密切的关系，换句话说，他也与这桩连环命案有关系。

一开始，他只是一个捕快，一个缉凶者，而到现在，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杀人元凶，成了天之大却无立足的通缉犯。这令人意想不到而又捉摸不透的变化，在他看来，不但可悲，而且可笑，不但可笑，而且可怕。

太像，但还是看得那是画的他自己。

陆一飞：“可是不幸的是在已经走来了，既然已经走来了，当然就不会轻易走去。”

他吓了一大，赶低挤人群，落荒而逃。逃到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他才停住脚步，一坐在地上。

老鸨已经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了，她已经说不话来。因为这个时候，不需要她说话，四个材魁梧脸横生的大汉已经朝陆一飞围了过来。

没待老鸨开，他便熟门熟路地：“在今天专为捧胭脂姑娘的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