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4/4)

砸了一次。

我前突然间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了……

我再度睁开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旁边垂吊着一个滴瓶。整个沉重无比，肌比青铜还僵，往上一摸，脑袋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

在一旁忙碌的护士见我醒了，赶跑了去。过不多时，匆匆赶来一位医生，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许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医生和蔼地问，带着轻微的江西音。我吃力地说可以。医生掏手电，略微检查了一，然后对公安了。公安走到床边，这是个年轻人，文质彬彬，手里还夹着个黑的公文包。

“我现在是在哪里？”我问。

“您放心，我们是在景德镇第一人民医院。您很安全。”小公安劝，还一个安抚的笑容，“许先生，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大概回忆了一，好像是龙王在古瓷窑里逮到了我，然后我把窑给踢塌了，再往后就完全不记得了。我急忙立，问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公安从公文包里拿一个记事本，一板一地对我讲起来。

我们所在的山区，叫作大游山，行政归属上饶，但距离景德镇不到40公里。欧穆穆那个司机，带着尹鸿逃到附近的镇上。尹鸿的绪一直未能恢复，压没想起来发信号。结果柳成绦的人尾随而来，双方发生激烈枪战，随即被闻讯赶来的当地公安警一举擒获。

清犯罪分随品时，一位老警司看到尹鸿上那个信号机，大吃一惊，他认这东西非同小可，这案一定另有隐。警方立刻张起来，用得着这个信号机的，无不是大案要案。他们一边向北京确认，一边提审犯人，很快摸清楚其中原委。警方立刻调集警力，沿来路山，直接摸了细柳营。

细柳营里正闹得飞狗，连个放哨的都没有。被警方这么奇袭，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北京方面的指示说，细柳营里有一名警方的重要线人，务必找到。于是警方把周围梳了好几遍，最后在坍塌的古窑砖堆扒龙王和我。

“许先生你运气好，坍塌时你被对方压在，对方承受了主要压力。所以你只是受了几轻微骨折，那个大个儿就惨了……”小公安说。

我对龙王的生死并不关心，急切地追问：“主犯柳成绦呢？你们抓住他没有？”

小公安扶了扶镜：“没有，他和几个手跑掉了。我们搜查时，发现附近有一条潜逃的通，是拿从前的防空改的，他们应该就是从这离开的。”他见我有些失望，宽，“你也别太失望，这次行动收获还是很大的，一举捣毁了一个制假工厂，抓了四十多人，而且还关联上了全国十几起杀人案。省公安厅直接了指示，要严办大办。通缉令已经发去了，相信他逃不了多久的。”

柳成绦这家伙，果然狡兔三窟，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不过经此一役，细柳营几乎全军覆没，等于斩去老朝奉一臂，我也算是没白冒一次险。

我又问：“尹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