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4)

我太，这以后，可怎么办哪。

“那您就放心让我跟侄女谈恋？”我提了声音，怒目以对。

我心中一动：“时间是一九三七年，去的人是药来？”

黄克武继续：“姬天钧原来还算规矩。自从一九三七年中日开战之后，他有了日本人靠山，行动开始肆无忌惮。盗掘古墓，巧取豪夺，造假贩卖。许婶是个是非极的人，她大概也觉察到姬天钧的真面目，便愤然断绝来往，和许和平一起又回到北京。不过回京之后，她从来没主动联系过我们，我们虽然略有耳闻，但觉得见面也尴尬，也没主动去联络，许婶去世我们也没去看。两边就这么各过各的，直到‘文革’……”

这四个故事，均颇有意。药来特意这故事，到底是想暗示什么？难那一次开元通宝大骗局，是姬天钧搞的鬼？

黄克武忽然严肃：“其实就算烟烟不问，我也会跟你说。因为你要查五罐，姬天钧是个绕不开的槛。许家的辈分差异，很有可能会挖很重要的线索。”

我忍不住抚住额：“好，好，我算您有理，辈分无所谓，我们继续谈——可您脆别告诉我真相不就得了？现在您怎么又想起来说了？”

这就完全对上了，我心里说。药来的四个故事，和五罐之间的渊源太了，绣墩故事对应“细柳营”，盂故事对应“西厢记”，足杯故事对应楼胤凡，现在第四个故事也合上了榫。药来去西安，除了淘到玉造蛐蛐罐，原来还肩负着找我家人的任务。

“等一，姬天钧有后代吗？”我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本来呢，辈分这事，只要不来往就无所谓。没想到木小意外地送还佛，把你给引来了。我们几个老的疼了很久。论辈分，你比烟烟他们。可是如果我们要把这事说明白了，必须牵扯到姬天钧，牵扯到我们几个当年的不地……我们一合计，反正你年纪和烟烟、药不然他们差不多大，就这么糊过去，不特别说明了。”

黄克武说得有心虚，直拿神看我。我气不打一来，这也太儿戏了，哪有这么编排人的！

黄克武神躲闪，全无刚才要督促五脉反攻的气势：“嗯……许家几代单传，跟其他四脉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你俩年纪相当，辈分什么的无所谓。”

“不知，至少我没听说过。”

刘、黄、药三人对许家尤其是对我的态度，我虽然很不，但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我爷爷还未洗刷冤屈。但既然明知有辈分差异，为了面故意不说，这不是坑人吗？

黄克武：“这是后来我们才知的。在当时，只知许婶去了西安，然后不知所踪。五脉曾经派人去西安找过，不过因为这个辈分上的微妙差异，始终没找到。”

黄克武没有继续说去，怕伤我的心。我父亲许和平在“文革”期间被老朝奉陷害，夫妻双双自尽而死，剩我一个孤儿。

怪不得烟烟对我态度那么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男朋友忽然变成了叔叔，换了我也得崩溃。刚才黄克武叫她去，也是为了避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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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年龄差距正合适，这样一来便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黄克武惊讶：“你怎么知的？确实是他。当时他第一次独自门，前往西安扫货。我和老黄偷偷拜托他去寻访一，结果他无功而归。”

我眉皱，心想他的后代，该不会是姬云浮吧？不然我父亲许和平当初去西安，怎么会那么巧，找到姬家的人？可姬云浮对玉佛案的兴趣，纯粹是自发的，我目睹了他搜寻的全过程。若他是姬天钧的后人，这些资料简直唾手可得，何必费那么大劲？

黄克武唉声叹气：“烟烟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陪着我吗？病房里也没别的事，就是闲聊，说着说着就讲起从前的事。她缠着我要听许家的事，我给她讲许一城当年如何如何，一不留神说走嘴了，叫了声许叔。那丫多机灵，逮着这个漏使劲追问。我实在磨不过她，只好把实给说了。”

可惜他已然死，真相如何已不可知。一想到他的去世，我格外觉得遗憾，那是多么的一个妙人。而杀他的人

我呃了一声，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