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5/5)

想药不然、柳成绦他们说不定就在上，老朝奉说不定也在。大家都冲着福公号来，谁都不会罢手。

天完全黑了去之后，对面船只的信号灯闪了几。船员说在航线上，两船相遇都会简单地一，避免事故。不过在这片海域，恐怕是示警挑衅的意味多一。那几信号灯的意思是，这里靠近日本专属经济区，要求我们尽快离开。

我闻言十分生气，用力拍了拍栏杆：“他们凭什么要求我们离开？”沈云琛劝我：“你在这里生气，对面也看不到。他们就是讨讨便宜，还真能把咱们怎么着了吗？”

药不是倒有些忧心：“万一他们召唤日方的警备巡逻船呢？”

方震开——自从上船后他很少开——：“放心好了，他们虚张声势而已，绝不敢召唤日本警备巡逻船。在这片海域如果起了纷争，照规定所有涉事船只都必须离开。我相信他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多这么一个货在旁边，总觉得不啊！”

方震慢条斯理：“也有别的办法。到了夜里，我们乘救生艇摸过去，把船上的人都给端了。”他的语气里杀气满满。饶是我满怀敌意，也被这个建议给吓着了。我们是考古船，又不是海盗，用不着到这地步吧。

我赶摆了摆手，然后周围的人一阵哄笑。我才发现，方震并不是认真的。这家伙开起玩笑来，也是一本正经。

这个小曲让气氛稍微活跃了，可大家的心还是沉甸甸的。无论如何，我们两条船同时现在这片海域，竞争会变得激烈，日本人不会让我们舒舒服服地找到福公号的。他们的船无论吨位还是搜寻技术，恐怕都在我们之上。

这一场仗，不好打。

唯独林教授站在甲板上，背着手，眯远望，神态并未多少惊慌。打捞08号正在以灯光回应，大概意思是这里是中国专属经济区，请对方尽快离开云云。信号发完之后，对方船只不再有回应。

谁也没吓走谁，接来就是海底见真章了。

林教授看天完全黑来了，招呼我们返回舱室，然后鼓励众人：“搜寻方案不变，大家不要被外因素扰。在探摸古沉船这块领域，技术和运气的因素各占一半——咱们技术落后，运气可未必。”

这话说得一都不科学，但大家都发轻轻的笑声。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好奇地问：“之前也应该有过类似的事吧？几方人一起找同一条船。像这况，到底所有权该怎么划分？谁捞到算谁的吗？”

“这是个好问题。”林教授说，“沉船文的归属权问题，相当复杂。沉船原主人、打捞公司或个人、文原产地、船籍所在国、距离域最近的所在国，都有权主张归属。不过现在的通行惯例，和小许你说的一样，谁捞到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