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5)

看到一条船。”

“日本人的？”

“不，是在更外围，信号一闪而过，随即就消失了。船员们以为是过路的，都没注意。但直觉告诉我，事没那么简单。老朝奉的手段，会只是扔木板而已吗？”

他提到“老朝奉”这三个字时，一丝控制不住的杀意从木然的外壳隙中泻来。我忽然意识到，那天他说要乘夜潜日本船上摆平所有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刘一鸣的去世，对他的影响果然很大。

方震发现我在观察他，很快敛起绪，把枪递给我：“暂时我还没对任何人说起来，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不过我得给你留一把枪，有备无患，希望没机会用到。”我战战兢兢地接过去，方震简单地讲解了一作知识。

“你和刘老爷怎么认识的？”我忽然问了个没没尾的问题。方震看了我一，说：“对越自卫反击战，他救过我们一个连的命。”

咦？一个住在北京的古董擘，怎么能在越南救一个连的解放军？我猜这应该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可惜方震并不打算详细讲讲。他教会我用枪，就起离开了，临门前，他地看了我一，沉声：“如果我们有机会回去，我会说给你听。”

这话……听起来可真有不吉利啊，尤其是从方震里说来。这个老江湖都对未来这么没信心？我把枪藏到枕底，心里忐忑不安，比这条船还颠簸。

打捞08号寻找洋费了一番手脚，经过几次周折，海燕总算锁定了正确的洋位置。打捞08号关闭了发动机，任由洋推动着船缓缓前行，速度居然还不怎么慢。

我们被命令禁止上甲板，就聚在会议室里，通过舷窗观察外面。此时的海面已不复之前的平静如绸，浪此起彼伏，发阵阵咆哮，不时扑过船舷，把甲板狠狠洗一遍。打捞08号东倒西歪，但大仍朝着一个方向运动。

“这里的洋推动力很，方海底一定有烈的地形落差。如果海燕小画的漩涡图没错，我怀疑在中心会有一条落差极大的盘形海沟或断崖，冷洋在这里汇起落，形成一个漩涡。”林教授略带忧虑地说，“就算我们发现沉船位置，潜打捞也将变得十分困难。”

沈云琛有些不安地提了一个可能：“许信当年击沉福公号，可没去海底探摸过。他给的坐标，只是沉船地，船沉去什么样，可不知。万一福公号沉去，就直接掉海沟，咱们可就全白忙活了。”

我耸耸肩：“那样也不错，至少不会被老朝奉得手了。”这时钟山嘴：“以我的经验，只要残骸不是落在断崖，就还有机会。”

药不是脸苍白地斜靠在角落里，船药只能勉抵消掉颠簸。海燕很想在旁边照顾他，但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她必须盯着海图。所以只有沈云琛帮忙照顾。

这时船打来一个电话：“右舷方向发现那条日本人的船，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